牛雷也笑了。
两人的笑容落在赵凯眼里，全成了讥讽，他赶紧解释：“张总，牛总，老杨人确实挺不错的。”他心头还有疑问，你们特地叫我来问杨时新的事，是不是意味着他入选了？不过，他不敢当面问。
张云飞道：“只有这些？听起来像套话。”
“不是不是，绝对是真话。杨时新确实是有名的老好人，他的能力绝对能够胜任商务经理。”赵凯忙道。
分公司开业，除了商务总监外，还会有几个商务经理的人选，商务总监是立即任命，商务经理却是要分公司业务打开局面后才根据表现任命。如果表现不好，极有可能到分公司几个月还只是业务员。几个月前调到B市分公司的几个业务员，就有三位到现在还没有升职。
最好的职位是商务总监，虽然是开拓者，但位高权重收入多。赵凯很想毛遂自荐。
张云飞和牛雷对望一眼，道：“商务经理并不是老好人就能当。再说，谁告诉你，分公司的商务总监一定是从商务经理升上去的？”
“啊？不是吗？”赵凯有点懵。他还想着，借话头试探张云飞的态度，若是气氛合适，马上提出自己愿意到H市担任商务总监呢。
牛雷道：“当然不是。有些人适合管理一个部门，有些人能够管理一家公司，巴拉里里的任命原则是有才者居之，并不是按部就班。”
不是应该先升经理，再升总监吗？赵凯嘴张成“O”型，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那点小心思，张云飞怎么会看不出来，笑笑道：“想升总监了？有目标是好事，加油。”
话说开了就没什么好掖着藏着了，何况张云飞似乎很喜闻乐见的样子，赵凯干脆放开了，涎着脸道：“张总，我有希望吗？”
张云飞想了三秒，道：“你升商务经理还没过试用期吧？公司规定，只有过试用期才能考虑调岗或升职。”
赵凯哀嚎：“如果杨时新成为商务总监，职位岂不是在我之上？张总，公司的安排不合理啊，我一个商务经理，怎么能推荐商务总监呢？”
“谁说杨时新就一定出任商务总监？”这是张云飞。
“只要你干出业绩，迟早能升总监。”这是牛雷。
赵凯一脸失落回去了，牛雷道：“估计这小子推荐杨时新私人情份居多。”
很多人知道赵凯曾经搭杨时新顺风车，牛雷和员工们打成一片，也听说了。
张云飞点头：“他运气不错。”
商务二部经理的位子空出时，要不要让杨时新补上，张云飞和牛雷曾经讨论过，两人都一致认为，杨时新更适合担任分公司商务总监，理由很简单，杨时新做事周到，而且进公司时间相对长一点，更能遵守巴拉里里的企业文化。
将赵凯和杨时新易位而处，张云飞和牛雷都不同意，这才间接造就赵凯成为巴拉里里升职最快的员工，没想到这小子刚升商务经理没多久，就盯上商务总监了。
写在纸上的名单还有两个人选，一是三部商务经理杨芳芳，一是去年底进公司的业务员李静。
杨芳芳是第一批商务经理，按理应该早就更进一步，升为商务总监了，之所以一直没升，跟她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她是那种会把手里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好的人，但让她制订计划，她就抓瞎了。
商务总监要为分公司的销售负责，制订一个合理的销售计划并执行无比重要，如果计划做不好，势必影响整个分公司的业绩，直接造成分公司的收入和业务员们的提成减少。
李静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妹子，乖乖女类型。说起来好笑，客户和她签单，很大原因是为了帮助她。提拔她为商务总监，她很有可能无法驾驭手下的业务员，到时业绩出不来，依然得换将。
张云飞考虑来考虑去，还是杨时新比较合适，遂拍板：“就他吧。”
“行。”只要张云飞下决定，牛雷一般会支持。
这事就这样定着了，张云飞也很是看重，就问了下孟子雨，孟子雨也没那么多顾忌，迅速说道：“谢百强这人我看行，只是进取心没有，上回我也和他说了，让他写方案，只是他担心选不了，所以才不写。”
“好，那你让他在一礼拜内给我写完，再发我邮箱。”张云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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