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放开他的手,皱着眉做沉思状,久久不语。
杨清嵘看到儿子在不断呻吟,心头暗暗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我儿子的演技算是过关了,以后面对其他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情绪,做父亲的可以放心了!
殊不知,此刻杨和谦全身骨头断过的地方,不仅像是针扎一般的疼了,而且仿佛有火在烧,全身骨骼被炙烤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忍受。
“啊……爸……疼啊,真的好疼……送我去医院啊!”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杨和谦就忍不住了,惨叫起来,忽然一个挺身,抱住了杨清嵘。
杨清嵘还是以为儿子在做戏,连忙配合他,向苏寒哀求道:“苏医生,您快给我儿子看看啊,他好像犯病了!”
话一说,医馆里的大爷大妈,还有苗唯峰一家三口人,以及护士和卫湘莲,都好奇而紧张的看着杨和谦父子,医馆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苏寒站起身,沉声道:“你儿子的病,应该是断骨愈合期间,吃了某种寒星极强的食物或者药物,甚至可能是某种重金属,导致他愈合处的骨骼有沉积,进而产生疼痛。”
杨清嵘根本不信,配合着点头:“苏医生,您快想办法给我儿子治疗一下吧,针灸就行,先给他止痛!”
“这个没问题。”苏寒咧嘴一笑,指着医馆一层最后一张病床,“让他先去躺着,我给银针消毒就施针……对了,止痛针算是免费的。”
“多谢苏医生!”杨清嵘干笑,心里又把苏寒给人治病要两千万的勾当骂了一遍。
杨和谦躺在病床上,依旧疼的只喊,看情形如同影视片里战地医院病床上的伤兵,没有止痛药物,硬挺疼痛似的。
苏寒走到病床边,把针袋亮出了,抽出一枚银针就用酒精消毒,然后扯开杨和谦的衣领,胡乱一针扎了下去,根本不是任何穴位。
旁边学习的卫湘莲迷了,这一针是什么针法?
苏寒冲着她眨眨眼,又拿起一枚银针随手刺下去。
毫无章法、手法的两针下去,杨和谦居然停止了叫喊,眨着眼睛看苏寒。
“不疼了?”苏寒问道。
“呃……不疼了!”杨和谦一脸便秘似的表情,想笑笑不出,眼神还带着敬佩和尊敬。
虽然说是敌人,但这医术实在是厉害,老子疼的要死,人家随便两针扎下来,我就不疼了……
如果不是敌人,傻子才得罪医术如此牛逼的医生!
“小谦,你……真的没事了?”
站在病床床尾的杨清嵘,发现儿子居然不按剧本演戏,连忙出声询问,示意他按剧本来。
杨和谦看看父亲,又看看苏寒,猛地咬牙,哇的一声惨叫起来:“好疼,我的胸口……被针扎的地方,疼啊,疼死我了!”
围观的大爷大妈,还有苗唯峰一家,都被突然间的叫喊吓了一跳,关键是这次杨和谦喊的声音太大了,根本不像是个病人的呻吟,反倒像是等待宰杀的猪,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能喊多凄惨就喊多凄惨。
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喊叫了……
“苏寒,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两针扎下去,他就出事了?”杨清嵘适时的冲上来,一把揪住了苏寒的衣襟,大声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