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密室中,天雪姐妹望着画面,眉头紧锁。
“妹妹,怎么还不救你家公子?”
看到司权跟柳梦一路暧昧,天柔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但对于司权,她还是了解不少,犹豫道:“没事的,公子的本事我清楚,现在出手,反而是害了他。”
“随便你,反正令牌能换一次救命的机会,是想活命还是想当楼主他自己决定。”
“我还没跟公子说过这些呢!”
“什么,那他岂不是不知道可以退出保命?”
“嗯,其实我已经认定他是楼主。”
天柔低声自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做下的决定。也许,就在司权第一次救下自己的时候:绝望之际,司权突然闯入,然后发现他竟然就是上天选中的人。
“那他死了怎么办?”
“那就姐姐你一个人作神使吧,我陪公子去,无论如何,我再也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作楼主。”
天雪默不作声,想想自己的命运,忽然羡慕起天柔来。
“姐姐放心,有我在,你可以退出的。”
“等你的公子活下来再说吧!”
天雪看着画面,听不到声音,不知道司权虚弱的气息。
柳梦细看司权面容,接着内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怎会不认识司权呢?
“小梦儿,给我说说话吧,我想听着你的声音睡去。”
柳梦很快清醒过来:是呀,自己现在叫柳梦,跟司权在一起,她甚至当自己是一个跟言蛇毫不相干的柳梦。
看着司权曾经跟柳谦玉不相上下的脸庞,柳梦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好想大哭一场。
作为言蛇的日子,她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出自己还活着。可笑,跟司权不过短短几日相处,多次同生共死,像是过完整个人生。
司权心里却是得意洋洋,这才几天功夫,柳梦竟然就这样沦陷,还感动成这样,看来这女人从小到大受到的关爱太少了。
司权当然不知道,柳梦还是第一次受到除父亲外的男子关怀,而且还是明言要追求知己的男人!
司权正想着要不要说出自己还可以救救试试,石室内,嘈杂的打斗声已经响起。
石壁被两人撞穿,柳梦不想被人打扰,抱上司
权走出缺口。发现这密室竟是一间在万丈峭壁上吊着的屋子,墙壁有一条数米宽的走廊。而屋子下,是一条黑色河流。
屋内,各方人马已经到达,没有跟石像打,却是先彼此动手。
柳谦玉戴着面具,但柳梦一眼认出他,此时他正势单力薄,缩在一角。而她犹豫之际,柳谦玉已经被打退到石室之外。
柳梦终于还是选择将司权放下,把地图,令牌全部塞回司权怀中,抚摸司权沉睡的脸庞自语道:“柳梦已经随你而去,你的东西,永远只属于你,安心去吧!”
司权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唇上一吻,不及高兴,香风已经远去。
也不知道柳谦玉如何联合来十数人,但在其他三大宗的召唤下,对面其他人表面已经连成一伙,一行人当然寡不敌众。尤其是余沁,在以多欺少下尤为英勇。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解决石像再动手吧,说不定那时都没活着的。”
一位蒙面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室内,站在一旁跟王晓芝看戏的周安当下一愣:难道除了自己还有人知道石像的可怕?
司权在柳梦走后伸着懒腰起来,用上天柔给自己的药,再运气一个周天,脸上立刻消肿,只留些血迹,怕是洗干净后根本认不出受伤样子。
也不管屋内乒乒乓乓的打斗,司权知道自己现在最多使出七层功力,内伤还真是不好受。他轻轻爬到石屋后面,取出腿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认准钥匙悬浮的位子,准备开墙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