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为什么要杀他？”林昊冷然。
“不就是一堆破玻璃！林昊，你别想趁机讹我！”唐飞鸿怒声吼道。
“闭嘴！”
唐文森快步走到‘碎玻璃’前，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神qing变得愈发凝重：“这确实是翡翠……林先生，开个价吧。”
跟大多数商人不同，唐文森绝非只懂做生意，没有文化素养的粗人——相反，他还是个雅人。
他能看出这确实是翡翠。
不过……毕竟对这方面不太jing通，具体品相就不清楚了，更不知道值多少钱。
林昊冷冷看了他一眼，寒声道：“我想，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还是你去找几个懂行的过来，问问他们值多少钱——省得说我讹你。”
唐文森喜好收藏古玩字画之类，认识一些这种圈子里的人，听到林昊的话他愈发觉得不对劲，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找人来估价。
前后也就半个多小时，五个男人走进别墅里。
他们从四十多岁到六七十岁不等，无一不是汴州古玩圈里的名人。
检查完那一地‘碎玻璃’，一个个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头，呐呐道：“别告诉我……这些是同一块的……”
林昊把手机上备份的监控视频，调到唐飞鸿带人跑去地下室，砸毁翡翠的那一段递给老头。
“苍天在上！”
老头差点没晕过去，惊叫道：“这是哪个杂种干的？暴殄天物啊！得天打五雷轰啊！传世瑰宝……唉，太可惜了……”
显然，他没注意到砸翡翠的人，就是唐文森的儿子。
被老头一顿破口大骂，唐文森不仅觉得尴尬，而且意识到事tai很糟糕，赶忙问道：“这个……董老，我就是想知道，这块翡翠值多少钱？”
“无价之宝。”
老头脸上写满痛心，苦笑着摇头：“无法用金钱衡量，毕竟任何东西的价值，都必须有个参照才行——它没有参照，以前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