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人往出拉的时候,苏麓告诉他。
萧景挣了一下,看了只跟他说的苏麓,回首却对苏妤道:“不许他们碰你,衣襟也不能沾。”
苏妤笑了笑,没了记忆的人透着的都是直爽,“知道了去吧!”
两个人往出走的时候,石磊领着人闹了过来,不过这些人看着萧景,如果对方不是有人拦着,可能熊猫眼会变成胖猪头。
“走了走了。”苏麓带着他,看着手蹬脚跑的那些人,只是看着有人拦着摆着空架子,在萧景真的挥拳头的时候,一个个赶快推搡着往里走。
苏妤看着惊魂未定的几个人,本来是想秉着公正的态度安慰几句,可是看着被打的人显然是被戏弄了,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来见她,真的让她忍俊不已。
“路宽,石磊,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明知道事情的发展经过,可还是要问上两句,这就是例行公事。
路宽不被叫上一句路公子,这个时候心里还揣摩着,站在朝堂上喊他一声路公子,如今站在了她的庭院里,却中规中矩的喊他一声路宽,这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作为曾经的入幕之宾,石磊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变化,娓娓道来的控诉着萧景。
“国主,你可以问一下其他的侍君,我们昨天喝酒的时候没有见到国主,就想着今天再邀请您,鉴于最近国主也是过得苦闷,天天都忧虑着天下大事,于是我们想着怎样能领您开心,结果商议举办一个篝火晚会,传说国主还有令人垂涎欲滴的烤羊技术,于是我们商量去弄只羊来,结果碰到了萧侯爷,不由分说的就打我们。”
石磊认认真真的说,其他的人也是跟着附和。
“胡说八道,你们商量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吗?”萧景居然没走,而且不尴不尬的听着墙角。
苏妤看了一眼苏麓,后者只是摆出了无奈的样子。
“看他干嘛,我要是走了就被他们诬陷了。”萧景气哼哼的回来,指着他们几个人就说,“你们敢把当时的话重复一遍吗?”
这些人似乎怕的是他,根本不是话重复一遍的重要性,而且把害怕表演的很逼真。
萧景冷笑,“到这里当什么侍君?不如滚回戏台之上,也许还能成个绝,这里你们的表情是龌龊。”
“够了萧侯爷。”石磊道:“我们知道比不上你在国主心中的位置,但是我大鸾也不能种族偏流,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以回去做你逍遥自在的侯爷。”
这样的一句话,奠定了整件事情的核心,他们似乎不是为美色而来,而是把整个重心放在了大义之上,说起来不是色令智昏的事。
萧景哪里管这些,一把扯起苏妤的手,“这是我媳妇,费心费力的为大鸾创造着美好的山河,为了社稷做着肝脑涂地的事情,可是你们……”
萧景气急败坏的说着,追到最最后一句话把自己也说明白了,“原来你们防着的是我。”
他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仿佛一瞬间成了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