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清楚自己看守的银装?”
“知道。”说话的人总共没说上三句,迷迷糊糊的似乎又要睡着。
都御史马上看到了端倪,“这人莫非被下了毒,问什么说什么?”
说完还迟疑的看着其他同僚,露出了疑点重重的表现。
但是这么个表现有些无力,没有人去附和着他。
“别睡,再说。”问话的自然听到了这位官老爷的话,于是提醒了一句别睡。
“带着我们去查银庄,是否还能找到?”
“能,只要能让我睡上一会儿。”
“这个不能,只要你们没干十恶不赦的事,回头觉还是有的睡的。”
只是这件事情派谁去?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要去查这么个地方,里边都是穷凶极恶的反抗之徒,为了守护银子恐怕不能束手就擒,到时候免不了搏斗。
所以苏妤问谁前往的时候,路颜道:“国主,臣保举一人。”
“家弟路宽。”
有人一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路大人真是举贤不必亲。”
路颜不顾别人的讽刺,看着高座之上的女子,“国主定夺。”
苏妤知道这路颜的用意,就想让自己的弟弟出人头地。
不过如果是栋梁之材,何必要变朽木。
“准。”
既然是准许下去,马上有人通知了路宽,这人真的是高兴不已,只是来的时候多带了一个人,就是病了几日的石磊。
“国主,臣一人觉得人单势孤,想和石公子一起,不知道国主可恩准?”
苏妤看着他是人单势孤么?无非是现学现卖走了他哥哥的路,想要保举着自己的好友。
尤其是一句石公子,说的是那般的巧妙,仿佛当初上座之人换了自己,不见得是什么好话,但终归是入了眼。
“去吧!”如今出去这是建功立业,若是贪生怕死的留后宫,瞧着国主这河边走不湿鞋的架势,估计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更何况有些人从里往外走,就是镀了一层金,也知道自己入不了这位看似面容柔和,实际上心机深沉的国主的眼。
“韩大人,麻烦派一队人马跟我们走。”
韩笑,云国人士,从最初的保护公主,到了如今的保护国主。谁都看出他的职位没有变还是侍卫,但是非常受国主的器重,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韩大人的称呼。
韩笑依旧不变的还是那张娃娃脸,哪怕久经风霜依旧是笑面虎,仿佛你永远看不到他生气的样子,可是被抬着的人看着他,一个个胆怯的很。
“诸位爱卿,如今金玉禀金玉良都走上了谋反的道路,不知道是本国主德不服众,还是他们狼子野心?今畅所欲言,大家可以说说。”
在都御史那怀疑的眼神当中,安排好了眼前的事情,苏妤让他们畅所欲言。
可是让说了,反而朝会上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