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姐姐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了气,那个舍弃自身幸福只为帮助她登基的姐姐,最后留给的这就是这句话。
他以为姐姐舍不得那个孽障,所以让他睹物思人。可是他至亲至爱的姐姐没了,正所谓眼珠没有何必要眼眶,而那个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被他皇姐宠坏的孩子,居然还去杀和亲公主,这让他现在想想都恼怒。
无法无天,哪怕这次回来都不来拜见他,哪怕是用侯爵夫人的身份,都不来理会他这舅舅。
若不是看在自己皇姐的份上,他早就处死了这个人。
朝臣们在小德子端漆盘过去的时候,早就看到了上边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令他们不解的是陛下,双眼当中似乎含着泪水,一动不动的盯着漆盘上的东西看着。
“陛下,您这是思念大皇姐了?”满朝文武没人敢打破这寂静,也没人敢提这位大皇姐,只有辰王有胆色提一提。
“嗯。”云擎苍似乎在回忆里走出来,看着眼前这位曾经得父皇恩宠的弟弟,当时也是骄纵的没把他这着太子哥哥放在眼里。
甚至骄纵到差点夺了他的太子之位。
可眼下这人还是骄纵的,没人敢说话他敢出声,“陛下,听说鸾国的亲王又想议亲了,这回万万不能出差错。”
“放心吧,没错可出!”云擎苍很是平静的说着,可拳头攥的很紧。
“各位大人还有什么事情禀报吗,不事可要退朝?”小德子每每在云擎苍不想说话的时候开言。
“陛下,臣有一事!”
站出来的是异姓王容昌,五旬有余的人长得十分魁梧,拱手道:“陛下,臣得陛下吩咐追查着伊小王爷被刺杀的事,结果在山脚下发现了拥有辰王府标记的刀,今日正好辰王也上朝,不知可能给大家个解释!”
辰王看了看面前他眼中的糟老头子,明显英挺的眉皱了皱,“昌王爷,你这话问的就不对,有我辰王府的标记就是我们刺杀吗?你有人证物证吗?”
容昌沉稳的很,“辰王不必恼怒,本王也是例行公事。毕竟在现场看到了打斗,也看到了辰王府的刀。人人都知辰王府的刀格外的好,更不会随意的赏给外人,所以本王问问,也不是不可吧?”
容昌是异姓王,但是手里的权力不小,谁给的自然不用多想,所以他敢当堂指为辰王。
“可有此事?”云擎苍沉着脸问道。
辰王云擎宇恭敬的一礼,而后看容昌冷笑,“我的人没有刺杀伊小王爷,本王想口说无凭,昌王不妨自己找人证,我听说那日是温侯爷陪着伊小王爷,可是亲眼目睹了所有的过往,也看到本王的家将在缉拿闯入我府里的江洋大盗,所以寻他来一问便知!”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寻着温侯的影子,可是朝堂之上哪有这个人。
于是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高声唱言。
“陛下,温候爷不是回来述职吗?为何他不上朝呢?”
“是啊陛下,这人是不是年纪轻轻恃宠而骄,想着破了几个案子,走了一趟山南,就不用上朝了!”
云擎苍听着臣子们的询问,竟一时没开口。
李海看着这些人口语不善,于是开口说道:“启禀吾皇陛下,其实今日夺回大公主的这些遗物,也多亏了温侯爷的帮助。”
所有人一听这话齐刷刷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