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只要不流放,贬为奴也可以。”萧景道:“其实我作为官员,顽固立法为他求情,也是李侍郎真的有真实才学,他入户部侍郎这些年,把亏空的国库一点点的充实,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真的光充实了国库?”
萧景点头,“嗯,李侍郎和吏部尚书一样清廉,都是难得的栋梁之材。也就是这样的人难免得罪了蛀虫,若是朝堂车上没有一个有力的人为他们求情,陛下那也不好袒护。”
“你确定陛下能袒护?”
“只要是公主开口,陛下必然不会下令杀了李侍郎。”
“我可没有这把握,你回去让我再想想吧!”
萧景一听她下了逐客令,立马慵懒了。
“不走我走。”苏妤直接出了花厅回寝室。
可是刚走到门前就发觉不对,难怪刚才那个人把她放了下来,却原来是在偌大的庭院里找不到她的住处。
“妤儿。”萧景摆着身姿靠在了门边,模样俊俏的人也不用卖弄,自成一格的风流倜傥。
“你还想不想找我办事儿。”苏妤笑问,如同一个无害的猫咪,在充满善良的柔和当中露出了猫的利爪,可偏偏说出的话全是温柔。
“你欺负我!”
萧景一看对方红了眼睛,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软杀,可终究太在意她的想法。
问,“苏妤,你是不是喜欢了别人。”
毕竟两人回来的时候还说的好好的,结果冒出一个赫连烈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赫连烈说出的那些话,竟然是大长公主生前的嘱托。
只要这样的嘱托捧到陛下面前,恐怕他真的就要失去此人。所以倍感珍惜的人格外紧迫,可是越捧在心上越怕流失,可这样也给了苏妤束缚,她觉得无形的绳索捆绑着自己,也就越发的不愿意表态。
于是推脱,“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那你和赫连烈也不是啊!”萧景推脱回去的时候觉得心里堆了草,不想再讨论的转身回去。
李婉婷一直没有休息的等候着,再她困的打瞌睡的时候人回来了,忙殷勤的给递上一杯茶。
“侯爷,公主答应了吗?”
萧景接过了茶,有些郁闷的喝了一口,“她有些模棱两可,不过明日哪怕冒犯,我也得要带她进宫。”
李婉婷激动的看了他一眼,“妾身谢过侯爷。”
“嗯,你去休息吧!”
萧景想独子坐一会儿。
月光之下,他抬头看着星河,愈发的觉得朦胧。就好像隔壁的女子,他越来越看不清。
如何能让自己看不清,那么起不成隔开的界限。
萧景叹息一声,“我是没看过会发光亮的物体,可是月亮不都是亘古都在吗?太阳不是从来没从西边升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