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看着这个自以为抱了大树的女子,也是他萧家一脉嫡出的人。
“萧云曦,趁着这件事情本侯还没有查,给你一个洗青自己的机会,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你是自己说还是查到你身上,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
萧云曦睁着大大的眼睛,居然露出了讥讽的笑,“侯爷,你是不是无计可施了,王爷的人一道让你无可奈何,你居然使炸,你当我萧云曦是白痴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真以为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萧景捏了窗框上挂着的雪,“玉流翠凝。早枯豉融香,红盐和雪,醉齿嚼清莹。”
萧云曦听到这句句不动声色的一笑,“妾身听懂了,不就是说我这酒里有盐么?侯爷何必兴师动众的来,毕竟这是当初你的夫人,如今的尊公主,给我们萧家的一个恩赐,允许三爷爷经营他手下的盐。我呢嫁人夫为商,和爷爷讨了盐来经营,难道侯爷就为了这事兴师动众?”
萧云曦说吧,笑的前仰后合。
她趾高气昂的时候会称自己的我,心虚的时候会成自己为妾身,如今越说越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甚至觉得当初的慌张都是多余的,所以才会笑得如此的猖狂。
萧景看着她张狂的笑,也想到了这件事情。
想当初萧家所有的人被人拉拢,为了防止铸成大错他离了宗亲,不给他们做下恶果留下机会。
最后苏妤还抛出了橄榄枝,经营着多种商业任他们选,其中三叔公就选择跟着苏妤经营盐,但是萧云曦借口找在这可是有待考证。
“你这是承认了这里非酒而是盐?”萧景问道。
胡民峰差异的要张口,可是有人比他还快一步,“这事情要查你得问公主,当初可是她允许三叔公贩卖盐。”
萧景往门外的方向看了看,他当然要问,当然要查,就是不知道人来的怎么这么慢。
萧景不语萧云曦高兴,看着再次陷入两难的境界,甚至羞辱他的心更胜。
“侯爷胡马嘶风而来,闹的我满院皆惊,却原来就是这事,也不在家里打听清楚了。
哦,有件事情我怎么忘了,公主大人是不是嫌弃了你什么?侯爷成为了下堂妇,难怪有气没处撒的到我这里来,不过侯爷你可走错了地方,我这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胡民峰听着越来越过分的话,扯了扯她的袖口,示意她别说了。
就连那来买酒的辰王府的侍卫,看萧云曦都是坏事的蠢猪。
刚刚他吃了哑巴亏没有还手,就是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只要酒没事,或者说护住酒里的东西,却没想到这人自作聪明的承认了。
辰王如果知道东西没有护住还是主动的抖了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去要如何交代。
萧景乐得其见,所面对着讥讽面不改色看着萧云曦,果然是她母亲拥有的那种刻薄脸色,本来也是个聪明的人,可惜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果今天她只可不认,辰王府的人一来马上就能把酒带走,萧景想拦就会触犯了王爷,所以他会慎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