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中要害?”洪雷问,想用活靶子证明自己。
苏妤想了想,“死了一个还有后来者,先制造恐慌吧。”
惶恐不安来猜测,往往也能让妄动的心安稳,她要一个这效果不是在息事宁人,毕竟坐上了这个位置,就不能有所谓的安宁,只有手段。
现在有些人觉得她在倚仗着萧景,这个人走了之后铲除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么她也不想把事态弄的太麻烦,先轻轻松松的搞定一个杀鸡给猴看,顺便看看猴儿急的是哪一个?也就拔出萝卜带着泥了。
于是在萧侯爷走后,太女院里的韩侍卫玩忽职守,居然和手下偷偷喝酒,于是胆大妄为的人携光可照人的匕首就来了。
大概是上次的偷梁换柱挺好用,老路走惯了的人又上房,看着惨淡的月下是万籁俱寂,仿佛所有人都进入梦乡。
他用上乘的轻功如狸猫般轻手轻脚又快速的来,就连拿瓦片都是轻手轻脚的,没有声音自然不会惊动任何人。
这样的情况下,他险些认为自己此次就要成功了。
可是当房上的瓦拿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黑洞洞的东西在指着他。按理说有了这样一种感觉他就该收手,可是心贪战胜了他的理智。
只要这一切成功,美女那都有,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给自己的舅父做个样子看,实际上名正言顺的皇家人才能给他更多。
所以所谓的一往情深不过是保举他的人需要的借口,只为了能够进入这个庭院深深,为背后的主子做事儿。
倒挂金钩的人还是如狸猫轻快,脑子里虽然想着事情,但是不耽误他们前行一步,尤其是眼睛里看到的一切。
在外殿陪护的宫女已经睡得很沉,他不觉得这样的平静是反常,只是认为一个难登大宝的太女,谁会认真。
于是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匕首,奔着帷幔就去了。
“不想脑袋开花就别动。”
就在他挑开帷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同时眼前的床榻上,只是用被子卷成的一卷,远远的看着像个人影。
“都说同样的错误不犯二便,看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女音说话的声音很是动听,但又含着嘲讽,嘲讽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刺客。
蒙着脸的人慢慢的转过头,想着对方要让他头爆裂,可是有这份能耐。
结果砰地一声,他差点儿跪在了地上。
一阵不是刀剑能给的疼痛袭上心头,下意识的他便要跑出去,因为想要用用轻功提起自己,已经是重如千斤了。
眼看危险的人脚下抹油,却没想到沉睡的丫鬟似乎被惊醒了,双手叉腰如同倒嘴儿的茶壶,呵斥道:“
姑奶奶就在这里等你,想哪儿跑?”
“原来所有的一切是早有准备。”
多亏了他也是个早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