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对猴爷摆摆手,:两匹我都要了!
“公子!这马性子烈的很,好几拨买马的,都受伤走了,您要有个闪失,我可不负责医药费啊!”
阿浪走过去一看,黑的是公马,白的是母马。暗想:这俩可能是一对,所以才不愿意分开的,直接扔给卖马的银票就要牵走,可马儿却不动。
“公子,这俩马得吃在下配的秘方饲料才行,其它的不吃,所以不肯走。”卖马的含笑道。
“特么的,你就是个奸商!”胖子骂道。
“配方多钱?”阿浪道。
“配方五千两纹银!”
“这丫的就是欠揍,我看你是皮痒难耐啦!”猴子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来拾掇卖马的。
阿浪摇摇头,走到马前,马伸起前蹄就要踢阿浪……
阿浪轻轻抓住缰绳,偷偷把一丝天髓液放在手心,马伸脖子闻了闻,舔得干干净净,不停的对阿浪打着喷嚏,撒欢!卖马的瞪着眼傻傻得看着……
“你俩先回去吧,我和两位美女遛遛马去!”
说完纵身骑上黑马,二女骑上白马扬长而去……
“草!这货真是见色忘义,银邪之辈!”二人纷纷骂道。
三人骑马来到一处山坡,望着山下盛开娇艳的花朵,被深深得吸引,久久不语……
阿浪看着此处景色不禁想起前世:此处就是再好,也不是我的家,想着往事的一切,突然泪涌双目,不禁仰天长啸起来……哀婉,悲凉,透着一股饱经沧桑的味道……
二女在背后诧异得看着阿浪,感觉阿浪好孤独,寂寞,好像一个无依
无靠的孤儿一样……
阿浪不由得随口而出道:
辛苦遭逢起一经, 干戈寥落四周星。
人生孤独风飘絮, 身世浮沉。
惶恐滩头说惶恐, 零丁洋里叹零丁。
“阿浪!浪浪!你怎么啦?”二女同声问道。
“没事,没事!刚才瞎想的!”
二女骑马来到阿浪身旁,心疼的看着他刚要开口……
“嘿嘿……小辈打扰道爷清修,该当何罪?”一个身穿道袍,却满脸银邪之气,目中微微泛着红光的道人,慢步从前方走来!
“男的滚蛋,俩女留下,道爷要好好调教于你二人!”道人呲着满口大黄牙道。
二女刚要出声,阿浪小声道:别说话,看我的!
“呦呵!这位小道童,家里人没教你怎么和大人说话呀?咋一张月工门就撺稀呢?”
二女"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心道:能把骂人话说得这么高雅得也就我们家阿浪(浪浪)了!
隐匿中的"鸣凤朝阳"二人也差点笑出声来:老王爷家的这孙子太坏了,小小年纪骂人不带脏字,还月工门?不就是那什么嘛!二人伺机待动……
道人一愣,随即大吼道:小辈!乳臭未乾,找死!纵身直扑阿浪,掌风向着阿浪颈部切去……
阿浪眯着眼,看着道人在半空即将扑到,随手食指往其胸口一点,一道细如发丝的赤色光芒。一闪而逝!道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应声倒地不起!
二女不但愣住了,隐匿的夫妇二人也是吃了一惊!
“浪浪!你这是什么武功?”梦儿问道。
“阿浪!你啥时候学的武功?”青青也道。
“哦!此乃小生梦中领悟,"咕噜大仙"所传"比波尔神功"!”阿浪闭着眼睛,双手平掌慢慢从胸前往下滑落道。
“切!浪浪又在胡说了,还"咕噜大仙",哼……”梦儿娇嗔道。
青青也是直翻白眼心道:一会问问鸣凤姑姑,我咋没听过还有"比波尔神功"的!
“咱们回去吧,今日之事不要与任何人说起!二女齐声答应道。”阿浪道。
三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夫妇二人来到道人尸体前,俯下身子定睛观看:浑身如焦炭状,犹如被雷击过,用手一探,体内五脏,筋骨已成齑粉,也就皮囊在外面包裹着,不由呆如木鸡。这是什么功夫?从没听过啊,真是如阿浪所讲是什么什么"比波尔神功"?这道人已是"淬骨"巅峰高手,就是我出手,一击可使其毙命,如若这般状况,是万万做不到的。回去再说吧!随即追随三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