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展开第二卷,一个人徒手和狼对峙,人狼之间类似玉一样的东西,狼的脖子上貌似也挂着一块像地上的东西。
同样写着四个字“为玉而争”
严言不明其中,抓着丝卷拉出下一幅画。满地的郁金香,一个男子抱着类似冰块却又有些像玉石卧在其中,好似酣睡。“错付无言”
也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自己突然身边变冷,像是坠入冰窖一般。把视线移往涅姑方向,之间一直猛兽扑了上来,严言看不清是什么,只是双手不停地打上去,想要驱赶它。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严言,醒醒是我,你哥。”
严言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双手摁住他正是严涟。他自己满头冷汗,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严涟把严言身上的大衣拿了下来,摇他想让他醒过来。
“哦哦,到了目的地?”严言被梦境吓得,肌肉刺痛起来,肩膀也有些麻。
“嗯到了,你没事吧?快下车吧他们都等着呢。”
严言摇了摇手“没事,没事。”
他一下车就感觉全身清爽,空气比起城里多了些鲜嫩,看了看四周不再是钢筋水泥浇筑的大楼,而是青山绿水。抬头望去,四方的天也变蓝了,常有飞鸟掠过头顶。
严涟走上前去,找到了路过的村名,问到他们要去的哪家农家乐。村民自是给他们指了道,五个人背着包拖拖拉拉的走进村里。
“会绿庄”清雅的名字,庄园不大,从外面往里看四层小楼,有鸡鸣犬吠。农庄主见到五个提着包,风尘仆仆的少年,迎上去接过蓝馨儿的包。
“哈哈哈,等你们很久了,严老板之前几天就打来电话说他儿子带着一群人要来。
”说话的是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一口的方言,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懂了。
“嗯啊,我们做了快六小时的车才到这里。”严涟言语中富有疲惫之意。
“山路不好走,我们这也想搞旅游确实大山深处,也只有最近的卫絮小县城里的人常来光顾,像你们这金陵大城市来的人反倒少了,稀客,稀客。”中年男子饱经风霜的脸,和那有些枯干晒黑的手,一看就是经常做农活。
五个人大包小包的扔进一个房间里,安排下住处。四个男生住一间,唯有蓝馨儿一个人住,为了她安排起见就安排在隔壁。
蓝馨儿很爱干净,一进门就要了一盆热水给自己洗脸洗手,由于扎着头发不方便,她便把它散开。四个男生却是好奇农村生活,四处游荡,问及农主家小儿子哪里好玩,他们平时的小玩意。那小男孩就当起四个人的老大,带他们上自己的果园去摘果子。
等着蓝馨儿洗完头,严涟带着一群人提着几袋子的橘子。
“快看啊,我们带了不少橘子。”
农主家的小儿子把他们养在果园的两只大黄狗带了回家。农村的狗护院,蓝馨儿是陌生人在院子里洗头,狂吠起来,吓的蓝馨儿脑袋挂着泡沫大声尖叫,狗偏爱追跑得人,紧追其后。
“啊。。。。。。”闪身到了严涟他们身后,他故意躲了起来。唯有江宇冰涌上前,张开双臂挡在她前面。
农主的儿子见状,一把揪住黄狗的后脖领子,呵斥道“别叫,狗东西,别叫!”另一只狗大约胆子小,被踹了一脚就不敢上前。
严涟放肆狂笑道“没想到一代女侠见狗怂,哈哈哈哈。”
蓝馨儿死死抓着江宇冰的短袖,听着严涟嘲弄她,却有俩只大黄狗挡在中间,不敢与他争执,要是放在以前定要抓着他衣领问个清楚。
严言在其中调和“行了,行了,先把狗拴住,别再让它们叫唤,吓着蓝馨儿。”农家小儿子,拿来链子把狗拴在院门口守门。
蓝馨儿抓着未干的头发,双手攥住捏出了不少洗发水,甩头故意弄在严涟脸上,忍住气问到
“问问多久吃饭。”头也不回,留下一脸懵逼的严涟。
到了晚饭时间,农场主为了给他们接风洗尘特地杀了两只鸡,一只炖了一只炒了。
农主端着饮料一口家乡话“原来都是客,山里没啥好东西,委屈你们了。”
严涟说到“客气,客气了,这已经很不错了。”几个人正在吃喝寒暄,一个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宴席上。
傻笑着,双手捧着“嘿嘿嘿,吃鸡,吃鸡。”这样几个人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那人蓬头垢面,头发挡着看不见是男是女,双手指甲藏满了污垢,一身破棉衣几处破口或是几处补丁,两只大棉鞋像是自制的,两肋下拄着拐。
农场主向来善心“儿,拿她那破碗给他装点饭,赶她去外面吃。”小子听了父亲的话,找来一只缺口的碗,碗边挂着油渍,给里面盛饭又夹了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