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声音太温柔了,齐茹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下一秒,那个叫做梁千歌的女人,已经环着双臂,仰头倨傲的问她表哥:“我是问你,是不是来封杀我的?”
只见表哥上前两步,走到那女人面前,伸手替她将有些歪斜的马术帽戴好,又替她理了理鬓边露出来的碎发,然后摸着她的脸庞说:“胡说什么?
你皱皱眉头我都怕,怎么可能敢封杀你。”
齐茹茹僵木的立在原地,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听错了?
蔡青林也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惊恐的瞪大眼睛。
薄修沉牵起梁千歌的手,无视其他四人的目光,与梁千歌两人两马,从旁边走过。
齐茹茹看着他们的背影,过了不知多久,才听到身边的同伴,晃神似的问:“为什么保安,一直没有来……”一瞬间,齐茹茹醍醐灌顶,目露惊骇,她再看向前方已经走远的那两人时,只觉得浑身发凉,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热汗。
顾客在马场中起了争执,甚至大打出手,作为场馆的工作人员,自然应该第一时间前来调节劝架,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工作人员出现,甚至连保安的影子都没见到半个。
这是为什么,因为,在他们发生冲突之初,已经有人喝止了工作人员涉入。
而在这间俱乐部,有这样话语权的人,无疑只有一个。
一瞬间,齐茹茹身子踉跄,只觉得脚底虚浮,险些站都站不稳了。
所以,表哥早就看到了,他看到了他们刁难那个女人,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如何攻击他们,但他却并没有出来救他们,反而限制了保安入场,好让那个女人能打他们,打得更加无所顾忌?
齐茹茹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半个身子都麻了。
与此同时,安城薄家内。
薄康用绞尽了脑汁,也没想起来,这个齐茹茹到底是谁,他最终还是问了身边的妻子:“我们家有姓齐的亲戚吗?”
于素兰现在已经快气死了,她拍着沙发大声说:“他们居然欺负我女儿!”
薄康用沉默了一下,问:“什么?”
于素兰立刻瞪他:“你没看到吗?
他们四个,打我女儿一个,还推我女儿肩膀,我女儿都吓坏了!”
薄康用:“……有本事,你摸着良心,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