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川不止一次装神弄鬼,就是想找出我害死左时的证据,无计可施之下以一折子戏为由刺伤了我。左时的事是个秘密,一旦被他查出苗头对我极为不利,所以我约他出来,以告知真相为饵,趁他不备,利用气味让他看见幻象,引他跌下戏台。”
陆东深看着她,“很有说服力的杀人理由,但这不是你。”“
陆东深,这是出于你的感性。”
陆东深靠在车座上,轻叹一口气,“那就从理性出发,往往越是看上去像是真相,就越不是真相。”夏
昼闻言后目光就变得悲凄,蜷起腿,环抱一起,脸埋在膝盖上,许久后才闷闷地说,“我没杀左时,但有些事我没办法说出口,我也没杀商川,可一旦有人拿着左时的事来做文章,我百口莫辩。”陆
东深摸着她的头,“你还有我,我不会让这盆脏水泼你头上,而事实上,背后的人步步为营,下了这么一大盘棋,目标未必是你,如果有心害你,你今晚的身份就是嫌疑人了。”
夏昼蓦地抬头。
“你冷静下来想想,左时的事除了你和饶尊外,还有谁能知道?”陆东深问。夏
昼很肯定地说,“不可能有谁知道了。”“
你说商川不止一次装神弄鬼,可以判断他在装神弄鬼的时候只是怀疑你,直到,他把你刺伤。”陆东深抬手,一下下摸着她的后颈,“我猜想,那时候应该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所以他一怒之下毁约,不想跟天际、跟你再扯上任何关系,但事后他多少有些理智,至少没听取他人的一面之词,否则他那一剑会要了你的命。”夏
昼的呼吸微促,“商川向来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他绝不会意外坠台,更不会自杀。背后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凶手,难道……”她蹙眉,“是那个女人?亲王府里有个装神弄鬼的女人,并且我怀疑,当时邰夫人那天看见的根本不是商川,而是那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夏
昼仔细回想,“看不清长相,但穿着白色行衣,身上的气味很独特,我在酒吧里看见个女的,蒙着面纱跳舞,感觉跟那女鬼挺像。”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
“到酒吧去查一个人倒是不难,就看对方目的是什么了。”陆东深说。
夏昼思量,“在酒吧里我看见的是短头发,亲王府是长发,但身形我认得,虽然说夜里黑视线不佳。”她看向陆东深,“还记得我当时查过在江山图面前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