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绿地上,萨卡挥舞着球杆,像个浑身都在着火的火炉,不,在夏昼看来,她更像是发了情的猫,瞅着陆东深的眼神里都是强烈的催情味。陆
东深的球技自是不用说,就连夏昼这个不懂高尔夫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专业,挥杆时潇洒,落球时精准,轮到萨卡时,他不疾不徐。夏
昼看在眼里,不经意又想起昨天工作人员的话:天造地设。
低咒一声:去他娘的天造地设!话
音落下才惊觉一个事实:她现在是看不得陆东深跟哪个女人站在一起,任何女人。接
到景泞电话的时候,萨卡正在跟球较劲,球离洞有那么十几米远,她怎么打都打不进洞里去。景泞告知她送原料的专人已经到达酒店,她说了声知道了然后转手又给客房部经理打了电话,告知准备事宜。
等夏昼在这边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那边萨卡的球还没进去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为之,干脆撒了娇似的朝着陆东深喊,“陆先生,这杆球太难进洞了,你来教我。”连
陆总都不叫了,直接改口陆先生,夏昼冷笑,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揣跳下车,三步并两步地朝着萨卡过去了。萨卡正用球杆抵着球等着陆东深上前,不想夏昼提早一步,直接把球拾了起来。“
你做什么?”萨卡疑惑。夏
昼将球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手一扬,球就在空中划出了抛物线,准确无误地入了洞。“
你……”萨卡不悦。
“我是在帮你节省时间。”夏昼转头看着她,一副春暖花开的美好笑容,“房间的气味可以更换了,现在球已经进洞了,萨卡小姐可以跟我走了吧。”不
就是进个球吗?真够磨叽的了。
陆东深也走了过来,萨卡一脸的不情愿,“陆先生,你手底下的员工还真有意思啊。”
陆东深老早就将夏昼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笑了笑,跟萨卡说,“萨卡小姐的身体紧要。”
萨卡自是有傲骨,也瞧出陆东深的推脱来,将球杆往工作人员手里一送,转身就走了。
夏昼刚要紧跟其后,胳膊就一把被陆东深拽住,她回头,怒视着他。
他低问,“你吃醋了?”夏
昼本来就气不顺,听他这么问,一把甩开他的手,“吃你大爷的醋!”
午后,萨卡所在的套房已经更换新的气味,柑橘清淡的气息通过空气系统源源不断地充塞着房间各个角落。对此萨卡很满意,更让她惊喜的是,身上的疹子有消退的迹象,对此她道,早这样我也不用遭罪了,贵酒店应该要提前知道客户喜好才是。
她的满意和怨怼之词夏昼没功夫听,在操作间忙完其他几种原料的配比后就去了健身房。健
身房里有拳馆,相对封闭的空间,穿过拳馆就是游泳馆。
平时夏昼不喜欢打拳,劲使小了沙袋不动,劲使大了还让人觉得她太暴戾,只有在怒气无处发泄的时候她才会到拳馆打拳。当时她被季菲出卖,她在拳馆打了一天一夜,手疼了半个多月。
戴手套的时候,工作人员问她是否需要叫教练来,她轻哼,找教练来做什么?挨打吗?
一抬头,就看见站在拳馆门口的萨卡,许是刚游完泳,头发还湿着,站在那看着夏昼,笑得不阴不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