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业帆也没想到她有不少存款,着实惊讶,陈瑜得意洋洋,告知:我早就有心开店,所以存钱就有动力,还有,人家天际给钱可大方了,调香师的薪资在他们那可不低。
气得邰业帆牙根痒痒。
选址、看店铺、设计图把关、画图样、产品种类、样式的创意……等等一系列工作,陈瑜做的是热火朝天、斗志昂扬的,比她自己结婚的事还要上心。
邰业帆总有受到冷落的感觉。
邰梓莘想得开,跟他说,你得支持她的事业,女人就得有自己的事情做,要是按照你的想法进了长盛,她还不定被人怎么戳脊梁骨呢,现在多好,她多开心。
邰业帆叹息,就一个小店而已,那还叫事业啊?
邰梓莘瞪了他一眼说,咱们长盛也是从小生意做起来的呢,你放眼外面,哪个企业不是积少成多的?
好吧,邰业帆积极摆正自己的态度,也全力支持陈瑜即将开展的宏伟宏图。
岂料,就在陈瑜一腔斗志打算一展拳脚时,检查出来怀孕了。
这个意外让陈瑜又紧张又郁闷。
紧张的是,这是她第一次当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郁闷的是,店的事要搁浅吗?
邰业帆得知这件事乐坏了,为了能让她安心养胎,衣食住行照顾得周到不说,连她未来的事业蓝图也一并插手了。
原本落在陈瑜头上的事都转到邰业帆身上,他这边在外面谈着生意的同时,那边还得时不时叮嘱工人,哪里墙线高了,哪里大白没刮平……但乐此不疲。
每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问陈瑜:咱儿子干什么呢?
陈瑜每次都会不厌其烦地告诉他:我真不知道你儿子在干什么呢,另外,是不是儿子还说不定呢。
邰业帆乐呵呵的,是个小棉袄也好啊。
店里的事着实是被邰业帆安排得妥妥当当,以往她总觉得邰业帆就像个没长大的巨婴,凡事都不操心,但邰家变故后,他确实就迅速成长了,架起邰家重担的样子很Man。
她以为就是这样了。
直到她怀孕,直到他要做父亲,她才终于恍悟,其实一个男人真正的成熟不是源于女人,而是源于他要成为父亲的角色。
轮到邰业帆热火朝天,陈瑜闲得快要发疯。
每次她前脚来店里,后脚就有人给邰业帆打小报告,然后,她就只能又像个废人一样闲溜达。
这种情绪压多了总是要爆发,陈瑜就拼命捶邰业帆,边捶边嚷,“就怨你!怎么就管不住你自己啊?
你看看我现在,小肚子马上要起来了,怎么穿婚纱?”
“是是是,怪我怪我都怪我。”
邰业帆现在是春风得意,任由陈瑜闹腾都不生气,她在孕期,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你放心,婚纱咱们重新做,来得及,不会丑的,你怎么都漂亮。”
就甜在他这张嘴上。
陈瑜轻哼,“以前也不知道你用甜言蜜语骗了多少姑娘。”
“哪有,没有,绝对没有。”
这种事邰业帆哪会展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