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葛雄不得已,再次分兵对付‘二李’,但是本来人数就只有三万,而冯云山一万,‘二李’一万,这样贺葛雄就没有多大优势,虽然能胜,但也是惨胜,而且是惨不忍睹。
冯云山看着渐渐稳住的队伍,心里舒了口气,今天要是败了也无所谓,贺葛雄也肯定受损不少,这样至少可以赢得时间,让他稳定展,固本培元,以图后报。
贺葛雄脸色阴沉,双眸阴寒,冷冷直视着对面的冯云山,恨不得冲过去一刀将他砍了。他如何看不明白这种情况,但是他已经五十多了,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了。咬了咬牙,贺葛雄阴沉着脸,喊来罗巴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塞给他一个令牌,然后就是罗巴台打马离开战场,奔着凤凰城奔去了。
新奠城上的耶律沁蓉,见局面僵持下来,不禁松了口气,翘挺的舒胸,起伏不定。
而其他人,自然也是大松一口气,虽然做好了逃生的准备,但是能不逃自然是最好的。
三方搅在一起,混乱的厮杀,胶着。没有人退,‘二李’不退,冯云山无法退,贺葛雄不甘心退。三方就这么胶着,厮杀着,任凭时间流逝,死尸如堆。
战场离凤凰城没有多远,罗巴台冲进城门,将牌子扔给看守殷嘉的士兵头头,然后急匆匆的赶了进去。
殷嘉依然是一副风淡云轻模样,坐在屋里,一壶酒,两碟菜,轻轻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举起,轻轻抿了一口,‘啧啧’两声又放下,然后拿起筷子,叨了口菜,静静的嚼了起来,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嘴里出的声音,其他毫无声响,静的可怕。
“军师,军师,不好了……”殷嘉的门开着,罗巴台毫无阻拦的冲进了殷嘉的房间,慌忙喊道。
殷嘉不为所动,慢吞吞的继续享受着。
罗巴台一见殷嘉如此,也不管其他,嘴巴开开合合,就将整个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然后眼巴巴的看向殷嘉。
他不是个没有野心的人,也不是在乎什么父子亲情,这个时候他知道,如果贺葛雄败了,那整个凤凰城,没有人会服他,听他的,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帮他----殷嘉。
殷嘉小酌两杯,微笑着转头,看向罗巴台,神色淡然道:“说说你的计划。”
罗巴台微微一怔,旋即泯然一笑,道:“还请军师出计救我父亲。”说的情真意切,真诚无比。
殷嘉微微摇头,没有说话,继续给自己倒酒。
罗巴台忽然跪了下来,大声请求道:“还请军师出计救我父亲。”
外面的侍卫一听,立即纷纷交头接耳,隐隐约约的讨论着什么,偶尔还闪过‘罗巴台’。
殷嘉陡然一笑,满脸笑意的看向罗巴台道:“你的确比你父亲强。”
“军师是决定了?”罗巴台依然跪着,低沉着声音道。他的手已经放在剑柄上,如果殷嘉摇头,他立即就会宣布殷嘉‘叛乱’或者对他‘图谋不轨’予以就地正法。
殷嘉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召集人手,去救你父亲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扔给罗巴台。有了这个令牌,再配合他手里的那个,就可以调动凤凰城的守卫力量。
罗巴台一愣,但旋即恍然,兴奋道:“好,事成之后,必将厚谢军师。”
说完,立即拿着两个令牌,兴冲冲的离开了殷嘉的屋子。
殷嘉见其走后,嘲讽的摇了摇头,叹道:“厚谢,就是让我给你父亲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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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章这卷就结束了,冯云山要开始谋略后金了,……嘎嘎……高……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