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宴会都是皇后亲自布置的。
客氏坐着轿子进宫,这是先皇授予她的特权之一。她不停摸头顶的一支玉簪,这是她唯一携带的防身武器,玉簪的尖端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只要刺破一点皮,就能在瞬间取人性命。
见皇帝不能携带武器,也只好变通一下了。
京城的皇宫十分壮丽,每一处建筑都极尽奢华,沉淀了二百余年的人文精髓。每一个走进皇宫的人,都会被这份庄严肃穆所震撼。
皇家的威仪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客氏没有心情看四周的景色,她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也许今晚会有大事生。
到了地方,客氏下轿走进大殿,在殿内的酒宴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主角们入座了。皇帝不来,客氏也不好第一个坐下,她便想到侧殿去等待。
这时朱由检的贴身太监徐应元趾高气扬的走进大殿,手中拿着一封圣旨,身后还跟着十几名宦官。
徐应元展开手中的圣旨大声道:“奉圣夫人客印月接旨。”
“臣妇接旨。”客氏跪地参拜,她意识到,一定有变故生。
徐应元高声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奉圣夫人客印月为先皇乳母,按理早应辞职还乡,受先皇恩宠带得以留居京城,现在先皇已经斌天,客氏不应在留居京城。奉诏之日起,三日内离京还乡。”
“臣妇领旨。”客氏站起身就要去接圣旨。
徐应元亲切的说:“夫人三日后便要离京,皇上特意交待,留夫人在宫内住一夜,让我等好好招待夫人。”
在徐应元看来,客氏失宠,必定无比的沮丧。
可客氏拿过圣旨,不卑不亢的说:“不必了,我还需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便要启程离京。”
“夫人不要客气,一定要住一夜在走。”
客氏猛然拔出头顶的玉簪,一把抓住徐应元,把玉簪顶在了徐应元的脖子上。
“徐公公,请您带路,送我出宫。”
徐应元想到过无数种状态,就是没有想到客氏敢在皇宫内劫持他。
被玉簪抵着脖子,徐应元可吓坏了,他身边的宦官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徐公公,请您带路。”
“夫人,夫人,您这是抗旨。”
“是否抗旨,等我出了宫在说吧。”
客氏胁持这徐应元往外走,跟着徐应元的宦官不敢上前,只好退让开来。走出大殿,突然三十余名手持火枪的御林军拦住了去路。
客氏威胁徐应元说:“快点叫他们让开,不然我先杀了你。”
徐应元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这时朱由检从人群后走出来。
“他们不会让开的,你那也不想去,今晚你必须留在宫内。”
客氏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出面,原来你的人手,就这么几个啊。”
“现在是少了点,但过了今晚,我就会有十万雄兵了。”
朱由检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