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原来这几个人是一群冒充作战人员的菜鸡,根本不是真正的精锐流浪军,于是我笑了一下,然后对我面前的头目说:“……我是c国政府的。”
我在说完的一刹那猛然站起来,一拳轰在了面前头目的脸上。在他的脸被我的拳头重击倒地时笑容还凝固着。接着,我用左手抽出大衣下的短步枪,在门口的三个流浪军还未抬起枪的时候,我侧过身子,单手举枪,扣动扳机,扫射。
我打空了一个弹夹,一通扫射打得墙皮翻飞,那三个持枪的堕落者身上多出好几个血洞,然后瘫倒在了桌子下面。墙壁上多了好几块鲜红血迹,是他们刚刚溅上去的。
而他们的头目则在刚刚被打倒后始终被我踩着脑袋,如筛糠般颤抖着,整个作战行动不到五秒,一气呵成,堪称完美,我这时候才开始出汗,刚刚过于紧张兴奋,忘了。
局势一瞬间反转。当然,这也归功于对方的弱小。
我蹲下去,把唯一还活着的那个流浪军头目拎起来,问道:“垃圾,你不是流浪军的作战人员?”
“刚……刚加入的就被派过来的,还没上过战场,饶命,饶命!”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现在竟然如此懦弱,连连求饶,也让我扫兴无比。
“那你来这之后杀过人吗?”我继续问:“如实回答,不然我问胡大海。”
“……前几天在这里,我们想抢两个新来的的物资,他们不让,我们,我们就……然后一个月前我们看上了这里的一个女的,她丈夫过来挡我们,也被我们杀了……”
头目支支吾吾地倾吐自己的罪恶,我本以为他到这里就说完了,没想到他又说:“最开始来的时候,有几个人不服我们,胡大海劝他们,但他们想反抗,还想偷我们的枪……”
“所以你把上述这些违抗你们的人全杀了?”
那个头目极度恐惧地点了点头,然后颤抖地盯着我。
“哦,知道了。”对这个已经堕落了的流浪军,我不在想说什么,反手一枪托把他砸晕过去。
我走到桌子的另一侧,挨个摸了摸那三个倒在地上的流浪军的脉搏。很遗憾,刚刚都被我不小心打死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拖着那个昏着的流浪军的衣领,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一出门我就惊了一下,没想到门口的不远处围着一大群人,显然是之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幸存者,可能听到枪响都来凑热闹了。看到我出来,和我拖着的那个家伙,他们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议论纷纷。
c国人的通病就是爱看热闹。
而胡大海则双手捂着脑袋坐在墙角,我姑且当他是因为没帮助我而愧疚。
他在听到人群的哄然后抬起头,然后看到我,然后露出和那群人一样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面如死灰。
我拖着流浪军头目来到他面前,本来想问问他为什么之前一直纵容流浪军杀死那些幸存者,但我觉得没必要苛责这个普通人去伸张正义,而且他能维持这里已经很好了。于是,我把那个流浪军头目往他面前一扔。
“这几个人刚刚想杀我,抢我东西。我现在告诉你们,他们说着保护你们,实际上不是什么好鸟。你们被拉去云台的人大概都死了,这点我可以保证。胡大哥,你是这里管事的,怎么处置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兄弟……你不怪我?”胡大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看起来他刚刚已经做好被我打死的准备了。
我耸耸肩,然后笑着对他说:“我很敬佩你能维持这个地方,不过你还不够勇敢……哦,对了,我跟你说的东西还有效。我需要你的信息。”
说完,我从兜里掏出罐头,扔给了他。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一旁围观着的男男女女们眼睛里的光芒,他们都盯住了那个罐头。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回了胡大海的房间。
正在我清理房间里那几具流浪军尸体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胡大海的喊声。
“兄弟们,这几个杂碎仗着手里有枪,杀了我们的同胞,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胡大海这家伙好像也没明确地抵抗过流浪军,但至少他是个软弱的好人。
在他喊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打死他!”我猜这应该是头目口中那个被他们杀掉丈夫抢来的女人。随着这个女人喊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怒吼,声浪此起彼伏。
我大概能预料到那个被我打昏了的流浪军头目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