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转推回病房就一直睡着封青因为手术第二天凌晨才赶过来当晚陪床的是她的两个朋友。坚持让她父母回去了毕竟两个人年纪都大了。
瑶瑶到护士台要棉签的时候被城寺从走廊里拉住。“你把晓蕾带出去我要看她!”他脸色沉的利害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让人不安。
瑶瑶回房拉着晓蕾去餐厅买宵夜她们在走廊没转弯他已经推门进了病房。
大夫说住两晚就能出去只是她吃不得喝不得话也说不出要养一定时间受一些罪。
一见她那张脸他心里就被拧了一下嘴唇泛青肿了起来额头脸颊上都有擦伤医生说腹部和背上也有瘀痕恢复要十几天。好在她站的并不高楼道里也没有尖锐东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落了锁走到床边扶正她打点滴的手。指甲里的血渍都洗掉了他车上还有那本带血的建筑画册。坐车里翻着看不进线条只能见到她的血还有封蓝可怕的嘴脸。
刚刚一时语塞脱口而出的冲动被眼前的两个人压下去。旭姨他不知道她知道几分。至于封蓝没有那么便宜他不会轻易称了她的心。有关她的一切他一点点收集着她伤她一分他就加倍奉还不仅仅那一脚也不仅仅遂愿的揭开那件事。
想到她在诊疗台上极力阻止的样子他更确定这点。想到四年前的自己内心如她慌乱还要强作镇定。事情到了如今对她已经伤的太深绝不能草率行事他要亲口告诉她在他做好万全准备之后。
冷静了下去那一时语塞帮他想了很多。他为什么娶封蓝这四年很多人问过独独封嫣没问那次把她逼怕了也是虚脱在他怀里问不完整她太过脆弱他不想让她知道现在觉得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只是和封蓝的关系再没必要伪装下去了至少刚刚当着她母亲的面他提了离婚原因去问封蓝。看着她终于不再笑狼狈的拉着母亲离开他只是把这个决定一遍遍落实。该结束了四年已经够荒谬不能再继续下去。
生死也好命盘也罢轮转下去总有他们操盘的一天。
看她在床上不安的摇头手被丝带绑在床沿嘴里含混不清的嘶哑他拿棉签轻轻沾了些水润着她的唇。
宝贝了那么多年其实是藏了那么久直到今天连封青都不知道。他不清楚为什么没有告诉封青似乎那些年和她隐秘的纠缠上了瘾不想被任何人干扰。
朋友说过女人是下酒的花生米解闷坐伴用的。但她不是他们最亲密那段之前他已经知道她不是。他就想守着她不让别人觊觎她半分。他自私却对了四年来忽远忽近还在他身边。马上就离婚不管怎样马上就离。一分一秒也忍不下去。
在床边又站了一会儿不得不离开才出去。走前在她耳边轻轻絮语不管听不听的见得告诉她爱她。
做一切都是为了爱她。
……醒来的时候瑶瑶他们走了反而是妈妈和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旭姨在病房里她睁开眼还没从摔坠的阴影里缓过来看到两个长辈又紧张起来。
妈妈走过来面上也有些担心“怎么弄的搬个家还摔了下来。”
旭姨脸色不好去结她手腕上的丝带知道她还不能说话“饿吗嫣嫣?”
很少这么暴露在人前的委屈看着两张经过岁月的脸相同的神情问出的却是不同的话。她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求救一样望着旭姨像是告诉她别问吧求你们别问。
她心里就那么一个秘密一定要守住。
旭姨拉了妈妈在床边坐两人一人一手的抚着她手臂上的瘀痕从桌上取来药膏一点点晕开。虽然还是疼得那么厉害却不怕了感激的看看妈妈又看看姨。如果能这样她就知足了没人深究他们的事情当成过去一般遗忘。
但是妈妈取药时旭姨再掩不住伤心坐在她床畔潸然泪下。封蓝封嫣她都疼只是城寺只有一个。
“嫣嫣怎么办啊?”看着姨哭红的眼睛一脸疲惫倦怠“他要和你姐姐离婚了为什么啊?”
心里本就装太多事她听了反而更乱只是摇头咿呀不知怎么回答。再之后病房里只剩下自己她也在自问为什么怎么办。
第二天出院是哥哥来接的把她直接接到自己医院看着她养了几天病。副总送的花一天一束插在床头果篮和补品一趟趟快递她觉得那不像公司的行事却又说不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