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呵呵一笑:“他也不懂这些什么花花草革,这盆花儿阿,倒也有些来历,据说是晴儿托人从南方运到燕都,特地献给皇上的。
皇上说自己无暇打理,这花儿散其香,知道哀家必定喜欢,这才命人送到了寿阳宫。”
“什么,闵雪晴?”宁红柳又是惊呼。
老祖宗慎道:“为何如此大惊小怪啊,晴儿乖巧,皇上对她也是极其赏识,哎呀,她几日未来,连哀家都有些想她了。”
宁红柳听到这里,又看一眼那盆如此熟悉的花儿,杀了闵雪晴的心都有,心中那个恨那,好你个闵雪晴,原来府中的贼子就是你啊,你倒是会借花献佛!还有那汪林,怪不得你查不出此事,原来是有意包庇此人!
宁红柳再也无心在寿阳宫闲坐,随便附和几句,就别了老祖宗回到北王府。
回到王府之后,哪里还有片刻停留,直接带了丫鬟赶到静雪阁兴师问罪!
闵雪靖看宁红柳怒气冲冲,已明白其意,毕竟那花儿是自己让马庚偷偷拿的,的确理亏,想到这里,她满脸歉然:“宁妃,那花儿是本宫命人取走的,待得日后才机会,定会归还与你!”
宁红析看闵雪晴就这么承认了,倒也才些愕然,停顿片刻说道:“你倒也不隐瞒,本以为你会狡辩几句呢。”
宁红柳嘴台一撇,眉角上扬:“这样也好哇,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我再到北和苑当着王爷的面去说个明白呀,就说你勾结汪林监守自盗,如何呀?”
闵雪晴此时心乱如麻,再说元香和千面人刚刚离去,还有为她们守灵三天,现在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闵雪晴轻轻说道:“宁妃,那花儿的确是本宫拿的,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和汪林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诬赖于他,王爷还有重大事情雷要处理,现在也不会理会这等小事,所以等过得几天,事情都处理完毕了,本宫再和你到王爷那里去说,任凭他的落,如何?”
宁红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过得几日就不好说咯,你若到时不承认了,再要什么花样,岂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吗?”
宁红柳咄咄逼人,闵雪晴此时真得不想再和她争辩下去,口气变得强硬起来:“宁妃,你还是暂且回去吧,本宫心情真的很不好,想静一静。”
听得此言,宁红柳心中怒火蹭就蹿了上来,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至近前:“你心情烦躁?你好生会装哦,你偷了我的花儿去贡献给皇上,老祖宗,讨得她们的欢喜,你可真会借花献佛,如今,你成了他们眼中的大红人,你倒心情烦躁起来了,哈哈,你说出这样的话儿,谁信那?”
小玉看到闵雪晴脸色苍白,公主又总感觉元香他们二人的死和自己多少有些联系,所以一直暗自垂泪,郁郁寡欢,此时看到闵雪晴被逼得呆立一旁,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胆子,上前大声说道:“宁妃,求您不要再逼公主了!”
宁妃转过脸者是小玉,眼晴瞪得灯笼般大小,眼晴一瞪:“主子们说话,哪轮到你这丫鬟插嘴的份,给我滚一边去!”
小玉听了此话,眼泪忽地就涌满了眼眶,闵雪晴那麻木的心此时便被触动了,她从门边走到宁妃近前:“本宫现在告诉你,请你立即给我离开静雪阁,马上走!”
音至之后,竟才些微微颤,眼中含泪,灵儿见状,也赶紧走到宁妃身旁,小声说道:“宁妃,元香去世了,公主心中难爱,有什么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宁妃先是愕然,而后竟然冷笑一声:“吆,不就死个丫鬟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啊!”
闵雪晴愕然,她脸色一震,步步逼近:“难道丫鬟们就不人吗,难道身为丫鬟就天生该死吗?”
宁妃听得那咄咄逼人的话语,不禁也有些意外,她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回道:“丫鬟们天生就是命贱,尤其那元香,这王府中都传遍了,说有人深夜看他和马庚入了竹林,就这种勾引男人,不知廉耻的丫鬟,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