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突然说道:“皇上,臣有一计,不知可否?”
“哦,说来。”皇上脸上现出喜色。
“燕国在玉顶山布置了五万精兵,我们的确不可以坐以待毙。但是,在情况未明之前,我们也不可随意攻击,若是其中有圈套,到时候悔之晚矣。”
“嗯”皇上点点头,闵南王继续说下去:“刚才您提到蜀国的说客,据臣所知,那蜀国皇帝野心很大,若是和他们联手击败燕国,到时候他再倒戈对付我们,那,那可就国破家亡啊!”
“啊!”皇上听得此言,脸上都变了颜色。
闵南王见此,继续说道:“皇上,您认为,如果没有我们相助,蜀国能否胜得了燕国?”
皇上摇摇头:“燕国百万雄兵,虽然蜀国这两年展迅,但若是胜燕,还是少了几分胜算。”
“那蜀国能否胜我们?”
“这……”皇上一时怔在那里。闵南王接道:“若是蜀国和我们对弈,我们胜算的把握就不大了,毕竟在天下,三国当中,我们是最弱的。”
闵南王说得有道理,皇上忍不住点点头,闵南王见此,缓缓而道:“燕国皇上还算仁慈,并且不想生战乱,所以,这三个国家才能相安无事几十年。但若是蜀国强大起来,据说那皇上可是有吞天下的心那!”
“这……”此时皇上陷入乱沉思。
闵南王趁热打铁:“燕国皇帝崇尚和平,心地仁慈,如果把他比作羊,那蜀国的皇上就只能比作狼了,他有感一种贪婪的**,试问皇上,您感觉我们和一只羊在一起安全,还是和一只狼一起安全呢?”
“这……”皇上又出一声惊异之声。
旁边的肖远山似乎也听明白一些,这时候插嘴说道:“闵南王,那你到底有什么计策,倒是说出来啊!”
“皇上,臣以为,现在应该到蜀国查明真相,而不是到燕国兴师问罪,查处事情的真相,将这些情况禀告给燕国皇上,当然,最好要找出那谋害之人,这更有说服力,只要我们两国和好,相信那蜀国也不会轻举妄动。”
“那,任由他们安置重兵在玉顶山吗?”肖远山有些纳闷。
“如果皇上能信得过老臣,老臣建议,我们不可以派重兵到玉顶山附近,这样的话,也许能打消燕国皇帝的一些顾虑。战事不容易起来,若是也安排重兵,恐怕一触即,到时候想挽回也来不及了。”
“但是那蜀国说客谈到,其实燕国皇帝早已经对我们虎视眈眈,他想一并天下,说若是我们现在不反抗,到最后终究都会成为亡国奴。”
“皇上,给老臣三个月的时间,臣定查明此事,若时间到了还未明了,到时候我们再做决定。虽然玉顶山附近不埋伏重兵,但国内却也加紧训练,以防万一。”
皇上点点头:“嗯,卿家言之有理,就照此办吧,但只有三个月时间,若到时候还没有任何音讯,朕就要另作决策了。”
众臣退出金銮殿,闵南王步履匆匆回了王府。
闵南王府,书房。
此时房门禁关,闵南王向闵雪晴说了今日殿上之事。
闵雪晴听罢,安慰父王:“三个月时间的确紧迫,女儿三日后就启程吧。”
闵南王心中一紧:“晴儿,你当真执意要去?”
闵雪晴知道若是不说出实情,父亲恐不放她走,把那柄刀剑拿了出来,而后将溪儿留下的:“父王,这个人关键,女儿一定想办法寻到,若是能找到他,也许将会一切大白于天下。”
“可如此凶险之事,父亲怎么能同意你去!”
闵雪晴叹口气:“父王,您今个在皇上面前也立下了军令状,而那个男子,只有女儿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其他人无从知晓,所以,此事只有女儿亲自去才可,若是为了大局考虑,父王应该应允才是。”
“这……”闵南王陷入了两难境地,若是应允了,那晴儿定会陷入巨大的漩涡之中,能从蜀国黯然返回吗?可细细一想,晴儿说得也有道理,只有她见过那神秘之人,也只有她在燕国经历了种种,也许只有她,才能找出事情的真相。
想到这里,她嫣然一笑:“父王,今个累了,要不明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