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午我们谈得很投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嗯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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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嘉莉开着车吉普在沙漠上稳稳地前进着。
我坐在后座上拿着随身的pda完善着新机的设计。
基拉坐在我旁边双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说黄先生……”基拉突然开口。
“?”
“那个沙漠之虎看上去也不是坏人啊为什么非要打得那么狠呢?”
我哑然失笑这小子还是有点天真啊:“是在想你那朋友——嗯是叫阿斯兰吧?”
“是啊……”基拉看上去很是落寞“为什么敌我的立场不一样就非得打得你死我活呢?”
我挠了挠头这个问题可不怎么好回答。
只好想到哪里说哪里:
“战争让我们失去了很多……我们谁也没有犯错这是确凿无疑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战场上就算你不想也必须那么做……”
“可我不是军人!”基拉愤怒地捶着膝盖。
“所以还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我收起pda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布罗陀已经被ZaFT占领了所以我们走的路线会路过奥布。到了那里你们就下船吧你有领到退伍许可证的吧?”
“有不过叫我给撕了……”
“没关系的人事部的档案里并没有你们的军籍——哦不芙蕾除外她是有递交申请的志愿兵所以人事档案已经转到了军队。根据联合的军规两年的服役期不满的话是不能放人的。虽然说她直接在那里下船也没关系但是人事档案不会转出而是直接作身份注销处理。这么一来她就‘死在战场上了’以后会有多大的麻烦我想不必多说。”
“……”基拉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芙蕾可以说是基拉的一根软肋。芙蕾不能下船基拉自然也不会下船但是在奥布到阿拉斯加的这段路上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让他离开大天使号——哪怕是mIa。否则到了阿拉斯加报告往上一打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有时间再想。
回到大天使号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经过一天的赶工机库整备班已经从捡来的零件里拼凑出了两架巴库。
其中一架根据我走之前的要求没有装上装甲内部结构裸露在外。
我在机库里给值夜班的几个黎明沙漠指点着巴库的构造教他们一些维修与战斗方面的技巧。
机械维修课一直上到半夜我才回去自己房间。
基拉则被芭基露露叫到了舰桥里狠狠地念了一顿诸如“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不知道在敌占区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吗”之类的道道。
我知道她很需要泄因为真正让她抑郁的人军阶比她高她不敢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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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六点半就爬了起来。
打开电脑点开了专用的绘图软件连接上pda和九音的主电脑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设计工作。
其实那些设计早在昨天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了腹案现在要做的只是把它画出来而已。
九点钟改造机设计完成给了科杰罗让他慢慢捣腾去。
而我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出一声轻响——嗯早饭还没吃。
悠悠然踅到了食堂却见芙蕾咬着叉子在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