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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同床异梦(2 / 2)

安若心想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却不见程少臣再行动而他的呼吸却渐渐沉稳原来竟然睡着了。

这家伙酒品倒是好极喝成这样也不闹基本算是很乖。她无奈又好笑费劲地将自己挣脱出来推了半天也未将他推醒只好从卧室拿来被子和枕头替他脱掉外衣与袜子用温水湿了毛巾替他擦过脸和手把($**&.)手机替他掏出来放到他身边。安顿好程少臣安若坐在客厅里又了一会儿的呆终于熄了灯回到卧室。她一向入眠慢大概因为累又实在太晚了很快睡着。

早晨醒来时听到厨房里隐隐地传来乒乒乓乓。没想到程少臣已经起来正在冰箱里翻来找去看见安若穿着睡衣呆呆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于是送她一个微笑:“总算起来了真是懒。快弄点吃的我饿了。”

他穿一身浅灰蓝色睡衣睡裤赤着脚头湿漉漉滴着水刘海贴在额头上此刻面容带着分稚气抿着嘴露出一边脸的深深的酒窝好像突然年轻了几岁倒像个大学生。

安若回过神心想莫非太久没看见程少臣竟然觉得陌生。

还好昨夜去购了足够的食物她简单地做了中式的三明治烤饼夹了煎鸡蛋、火腿和生菜先递过去一个又做第二个。煮了小米粥。

程少臣将那改良式的汉堡捏在手里观察了半天忍不住问:“你明的新吃法?”

“中式汉堡啊我们念书那阵子早晨实在吃腻了学校食堂的喂猪食便早操后出来排队买这个吃一周至少吃两次整整吃了四年。程少爷你真没见过啊?”

“我们那时候只有烧饼、油条、稀饭、咸菜哪比得你们这一代年轻人。”

沈安若嗤他一声他明明只大她两岁竟然冒充长辈。

程少臣又说:“看见这东西就想起当年在德国念书的那些日子又苦又累不堪回我以前跟你说过吗?汉堡大学汉堡哼。”用力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烤饼仿佛跟它有仇结果把酱都挤出来流到手上。他另一只手拿着汤匙安若只好拿抽了餐纸伸手替他抹掉忍不住笑。他吃东西一向斯文极少这样狼狈。

留学的事他以前还真没说过他们都甚少提自己的事。沈安若隐约听别人说他曾出国总以为是有钱人家少爷出门镀金兼游玩不想原来真是正经出去念书于是把笑容稍稍收敛加上几分敬意但仍觉得有趣。程少臣每次见她去肯德基吃汉堡便称她崇洋媚外兼恶俗不想原有这样的典故。

他们很少一起吃早餐。程少臣上班比她晚半小时公司又比她近所以总是沈安若出门了他还赖在床上继续睡或者装睡。

最初时安若出门前会帮他把早餐准备好晚上会现他根本不曾动过。安若疑心他根本不吃早饭念过几回程少臣只说到公司楼下吃后来便不再管他。

然后又是沉默他们俩的话题向来卡住了便接不上于是自顾吃自己的饭。程少臣几口便吞掉所谓的中式汉堡喝几口小米粥后说:“味道还行再来一个。”

安若起身又去做蛋要现煎火腿也要重新切她本以为程少臣会吃很少。待做好后回身递给他却见他已经拿起安若已经吃了一小半的那一个正吃着。

她刚洗好碗只听程少臣声音远远传来:“我去打网球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要去公司。”

“今天不是星期六?”安若回头看程少臣已站到她身后不远处。

“我值班。今天路上车少班车会比平常早我大概已经赶不上了。”安若擦了手急急走上楼换衣服身后传来程少臣的声音:“你不用那么急我送你。”

“不用了赶不上车的话我可以打车。”

换好衣服下来却见程少臣已经穿戴整齐拿了车钥匙在门口等她。安若说:“不用那么麻烦今天不刷卡去晚点大概没关系。”

“走吧我也想出去走走。”

一路也是无言程少臣开车时并不怎么讲话所以安若也很少主动跟他讲。她打开车内的cd罗大佑那副破锣嗓子千年不变。终于放到这一罗大师荒腔走板地唱着“眼光在慢慢地飘逝瞳孔在慢慢飘逝走向在茫茫的未知走向在茫茫未知……”那背景配乐是滴滴答答的钟摆声一下一下地敲直听得安若胸闷气短索性关掉。

程少臣终于话:“关掉干吗这歌多好。”

其实安若也喜欢只是他车里音响太好所以这歌听起来更加令人呼吸不畅。“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他的歌迷。你不是一向远离愤青的吗?”

“他早就不是愤青了是愤中。”

安若扯一下嘴角回应他的冷幽默笑一下后才想起他开车又看不到。只听他又说:“大概是1998年为了要攒钱去看他的纽约演唱会咬着牙打了半个学期的工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吧。”

“他第二年不就回台湾了?最近几年在内地的时间也多。你想看他演唱会机会有得是。”

“当年哪里知道以为错过机会就再也见不到。前年他在香港开演唱会时我恰好也在那边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二十分钟车程结果我却在宾馆里睡了整晚的觉。想来真是感慨还是年轻岁月比较好虽然想要的总是很难得到却每天都怀着希望。”

“你怎么突然这么有诗兴?你都快成哲理诗人了。”

程少臣板着脸说:“你能不能假装捧一回场?”

“请给我一点时间细细地咀嚼体味以及酝酿情绪。”程少臣板着脸时右脸上的酒窝反倒越的深安若也忍不住笑了“你昨晚喝成那样还自己开车回家?太没公德心了吧。”

“我没那么勇敢。谈芬帮我开回来的。”

“你带女秘书去夜总会?你这老板是不是做得太无良了?”

“我们是去正经谈生意好不好程夫人。你干吗要把事情往龌龊的方向想?……咦你怎知我们昨天是去的夜总会?”

“我会卜算。”不想竟说漏了嘴安若懒得多解释想尽早结束话题。

“你昨天看见我了?”

“看见你的车。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几乎把我吓出心脏病。”

“我打过电话你没接。”

安若翻出手机真有一个未接电话时间显示在晚上十一点十五分看电影时将手机静音一直没调回来想来是没听见。

“你前阵子不是去学车?拿到驾照没?”

“已经拿到了。”其实是三个月前就拿到。

“这么厉害?我认识一位女士倒桩上路各考了两回才过。”

“教练也赞我头脑灵活协调性好。”

“你真不具备谦虚的美德。”程少臣停顿片刻“你喜欢哪一个牌子?去车行看一下吧。什么时候有时间?明天?”

“我不要公司有班车和公务车平时打车也方便。”

“出租车多危险何况最需要时总打不着。

“我有惧车症。”

“自己开就不会怕了。你不是乘出租车也害怕吗?”

“总之就是不要。”

“不要算了搞什么别扭啊。”程少臣也觉得无趣。

转眼到了正洋集团的门口。安若费力地解着安全带总也解不开。程少臣也不帮她只顾在置物柜里翻来翻去。

安若想真是小气这样容易生气。终于解开打开车门正准备走不想程少臣伸手递过一个盒子甚是精美。

又来这一套安若瞅一眼盒上的Logo兴致缺缺挤一个笑容给他看:“以后你不用这么麻烦折合成现金给我得了。还有谢谢你特意送我上班。”

转身便要走时听见程少臣在背后悠悠地说:“俗不可耐不解风情喜怒无常。”回头见他斜倚在驾驶座上微抿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安若自觉理亏转身看公司门前并没有人于是探身上前在他颊上敷衍地碰了一下。

可惜没涂口红不然倒是可以弄脏他的脸。安若在电梯上边坏心地想边打开盒子名品的穿针式滴水钻石耳坠十分雅致秀气钻粒倒是够大款式也果然十分适合她。

只是程少臣或许从未留心过除了结婚当天她再未戴过耳环并且她耳朵上根本没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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