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餐厅,要了一个菜煎饼,店主又送了一碗稀薄小米粥,秦远就着吃下,出门的时候,再次遇到岳镇海岳镇雄哥俩。
秦远冲其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岳镇雄微笑回应,笑容和煦,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岳镇海同样以微笑回应,只不过他的笑容里夹杂着些许阴沉。
他没有多去理会他们,一顿饭的工夫,他想了很多,要想增强实力,无非有这么几种门路。
“刀枪剑戟,还是热武器?”
可是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可以千里杀人的火枪大炮,现在的他都没有办法弄到。
就算是弄到,也没办法携带或者使用,热武器可以直接忽略,他没那个能力,而刀枪剑戟同样不可行。
行走在校园里,身后背着一把血饮狂刀或者方天画戟,傻不傻?
再有赏金猎人来此寻找他和小狐狸,只要眼不瞎,一揪一个准,比哼着小调拔萝卜还简单。
“找个靠山,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也可以直接否定,他就孤零零一个人,没有大腿可以抱。
倒是有些儿时玩伴,关系也都不错,可他们打小流氓还可以,真跟胡小仙那种变态到了神仙级别的人干架,除了打自己吓唬他们,没别的出路。
至于那位供他上学开销的薛叔,更不用提,欠人家的恩情都没有还呢,哪有脸再去给人惹麻烦,再说那也不是他能解决得了的。
“看来只有一条路了,打铁还需本身硬,先把自身练硬棒了再说别的。”
秦远打定主意,从打着各色雨伞的人群中挤过,径直往后山而去,快步行走,一路泥水相伴,这让他不由回想起那个喜欢一壶清茶一袋旱烟的严厉老头。
从四岁到十三岁,不知道多少个日子,风雨无阻,酷暑寒冬,他几乎每日都要练拳练字,而在他身边陪着的,就是那个端着茶壶,别着烟袋杆子,手拿一根竹条,只要其敢偷懒,就毫不留情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青紫抽痕的老家伙。
自从十三岁生日那年,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堆药材,用烈火大锅煮出难闻汤汁,让其泡了一整天澡。
也是从那之后,老头再也没有多管过他,喝茶变成了饮酒,邻村老倔驴自家酿的带着一股汤药味的老酒,一喝一整天,直到一年后抱着空酒坛撒手人寰。
自从那时起,爷爷再也没有逼他练过拳练过字,一放这么多年,他也深恶痛绝,绝对不去主动习练。
可是,今天他不由开始怀念起那个被他嘴上骂肚子里骂,怨恨了十几年的老头子。
若是没有他的严厉到了严苛的管教,那太祖长拳也不会烙印进他的灵魂深处,想忘都忘不了。
学校后山上,翻过一个小山头,有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不长树木,满地狗皮草,厚厚的草叶铺出一片柔软绿茵地毯。
他要去那里,把那被他扔下的太祖长拳重新捡回来。
翻山越岭,一路小跑,热气合着小雨,在他头顶上蒸腾出一抹白色氤氲。
“咦?”
等到了那地方,秦远发现,这块他认为这个天气绝对不会有人在的自留地上,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她黒衫黑裤,如瀑的长发因为这场小雨而变得湿漉漉的,柔顺贴在后背额头上,双脚分立与肩同宽,双膝微屈,双手抱印于丹田,随着雨声风声树木生根花草发芽声,前后晃动,左右摇摆,看似随意,却独有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白科长?”
秦远很是惊讶,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远和岳家哥俩刚刚不久前谈论过的白肖薇。
只不过秦远有些纳闷的是,这白肖薇为何会在此地。
“秦远?”
白肖薇也是十分奇怪,她身子没有动,双手仍旧抱于丹田处,微笑问道:“你的手好了吗?下雨天要多注意才是,发炎化脓,那可就有罪受了。”
“呃,没多大事,已经结痂了,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上来练练拳脚”,秦远笑道。
白肖薇惊讶:“你还会打拳?”
“乡下的一些土把式,据传我们村的老祖先是梁山的一路响马头子,这么多年下来,还存留了一些,爷爷生前教我的,好多年没练了”,秦远笑着说道。
“哈哈,你练练我看看,若是合适,也教我两手,我虽然是个女人,但对古代那些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大侠们也很向往哦,正好跟你这梁山好汉的传人学上两招,一来强身健体,二来过过竹叶青扈三娘的瘾。”
白肖薇大笑说道,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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