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一再相逼,是真想将人往死路上逼吗?”黄麟站起来,怒冲冲说道。
秦远对这蛮横的指责毫不以为意,转身看着他,道:“黄老前辈,你不是说端木红炎跟地师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怎么又开始为他说话?难道刚才的苦肉计你也参与进来了?”
黄麟那个气啊,恨不得打死他!
“哼,老夫是看不过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将他逼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不过是些意气之争而已,难道还真要逼死他不成?”
好在黄麟忍住了,没有发作,继续往秦远身上扣帽子。
“老黄鼠狼,你这话就不对了。”
没等秦远开口反驳,芦正羲便缓缓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看到了,是你的门徒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挖苦,你门徒的土地更是要让人跪地学狗叫,怎么那时不见你出来阻止,此时倒是说起意气之争了?哈哈,你这老东西还自我标榜‘虽是兽类,也读圣贤书’呢,这就是你赌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黄麟也快气炸了,他指着芦正羲,怒吼道:“卢老头,你真想跟我作对?老夫好久没有见识你的高招了,咱们就此打过一场如何?”
“好啊,老夫的孙儿正缺一支上好毛笔绘符呢,宰了你用你的胡须做成的毛笔,一定不下于狼毫兔毫。”芦正羲笔直站立,身板如枪,战意磅礴。
点龙会发展到现在已经失去了控制,战火竟然蔓延到了这老一辈的怪物中间。
一些人又在搓牙花子了,秦远就是根搅屎棍子,到哪里都要搅起一片风雨,清水也要搅成一片浑浊。
“两位前辈,切莫动手伤了和气!”
就在大战一处即发,马上就要爆发出一场老怪物之间的超级火并之时,始作俑者秦远出来打圆场了,他正气凛然地说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证明了这端木红炎是不是在演苦肉计,两位前辈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怎么证明?”黄麟不善地看着秦远。
芦正羲也是纳闷:“你有什么好办法?”
其实两人还真不想动手,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一不小心就会山崩地裂,很容易引发灾难,只是因为碍于颜面或者私心,才走到了这不得不对立的场面之上。
能够避免动手当然是最好的,只是那黄麟怎么看秦远怎么都顺眼,明明都是你小子折腾出来的,现在倒好,反倒是你出来做好人。
其他很多人也是十分无语,但更想要知道秦远要如何能够辨别出这端木红炎是不是在演苦肉计。
秦远的办法相当粗暴,他拿出一把短刀扔在端木红炎脚下,道:“既然你士可杀不可辱,那就再来一次,谁也别拦着,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演苦肉计。”
端木红炎看着脚下的短刀,当真要喷血,活生生被他气的。
有你特么这么欺负人的吗?
他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又如何,最终结果还不是自己抹脖子?
“阿噗!”
好多人忍不住喷了出来,无语至极,无奈至极,还以为你小子有什么好办法呢,太特么阴损了。
“你,你,你这是羞辱老夫吗?”端木红炎怒道。
他十分后悔刚才为何要演苦肉计,为何不是一掌将这个小毛头毙掉,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麻烦事儿?他很想用秦远扔给他的短刀弄死秦远,但可惜的是一身修为都被封印,若是敢妄动,这个胆大包天的小瘪三绝对敢趁机干掉他。
“怎么,不敢了?刚才不是还牛逼哄哄以死相搏吗?现在刀子放在你面前,让你再做一次而已,就开始觉得我羞辱你了?”秦远一直在刺激着他。
端木红炎那叫一个恨啊!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自认英雄一世,竟然会被一个曾经连正眼都不愿多看的小子给逼到了这种程度。
“还真是苦肉计!”
一个稍稍虚弱的声音此时突兀地响起,不是别人,而是那点龙失败身受重伤的王冲,他十分不耻地说道:“我说你一个卖祖求荣的家伙,怎么能有如此血性,原来还真是在演戏,端木红炎啊,当真羞于同你为伍!”
“就是,这老小子阴着呢,连祖宗都能出卖,与黄家勾结在一起打压我们人类地理师傅,这种毫无廉耻之人,怎么会自杀呢?谁自杀都有可能,唯独他不会!”一个早就瞧端木红炎不顺眼的人不屑说道。
其实这个谎言并不难戳破,只是因为端木红炎刚才的行为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让众人在一时间难以反应,秦远用这种看似无理取闹的方法,给了他一个“证明”的机会,也给了众人反应的时间,联系过往与现在,端木红炎那点小心思便暴露无遗。
“砰!”
黑鸦一脚踢在了端木红炎的胸口,直接将其踹飞出去,他十分不耻这种小人行径,连他差点都给骗了过去。
众人哀叹,哪怕与之交好之人都不敢多言,他们都知道,这端木红炎恐怕再无翻身的机会。
小纪怔怔的坐在地上,说不出什么神情,惊恐,愤怒,悔恨,还有无助与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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