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六月生,今年虚岁十五,易铃儿虚岁十七,
大秦法令,男子十六成年,
要等明年六月,杨朔才成年,因而,就算皇帝老儿赐婚,还要等一年零五个月。
而,杨朔恨不得此刻便是洞房花烛夜。
身下的人儿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吐气如兰,娇声不断,玉峰冰洁,任由他双手游玩。
一抹香唇却主动地迎合着,让杨朔只觉那薄薄唇瓣内好似鳝鱼泥鳅拥挤跳跃,吸啜挑弄,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薄薄的绢丝睡裤,被涓涓细流润湿了一片,急促地喘息静了下来。
杨朔下身本来又是一热,可是,见身下人儿乏力满足的神色,他知道该停手了。
既然是自己深爱的女子,那就应该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苟且之事对她不公,万一未婚先孕,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
……
房中蒙上了一层爱溺的气氛。
杨朔怀拥妙龄佳人,双双躺在锦被上,轻笑道:“怎么样?你相公的手艺也不错吧?”
本来就是趁着夜色,壮着胆子,放荡了一回,听杨朔一言,妙龄佳人羞耻之心懵然又起,朝杨朔怀中一藏,撇嘴羞叱道:“本以为能赢你一回,想不到你…说,你是不是平日一个人时也看那书,还…还是曾对其他女子也这样?”
杨朔一笑,拍拍易铃儿的小屁股:“你这个丫头,我第一次都毁在你手中,怎么?自己看书学坏了,反倒责问我来?”
“铃儿还不是想讨好夫君才看的,夫君要是不喜欢,铃儿日后不看便是。”
杨朔忙道:“喜欢,喜欢,不过,以后你不能单个看,要和我一起看,下次我们试试其他,光用手可不行。”
“啊?还能用什么?”易铃儿眨眨眼,好奇地问道。
杨朔哈哈一笑,一语带过:“下次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媳妇折腾的下不了床。”
易铃儿一想到身下湿潮之处,又是一阵羞涩,轻锤杨朔胸膛,忽然,又想起什么,朝杨朔问道:“夫君这辈子所求的是什么?”
“为何这样问?”
易铃儿认真道:“做官求权,为商求财,习武求强,铃儿想知道夫君所求的是什么,也好替夫君分析一番。”
杨朔沉默了一下,紧紧抱了抱怀中的可人儿,轻语道:“成为最强,最富,最有权势的人,以上这些都是诳语,其实,我所求的事情很简单,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被任何人所左右,比如,我想娶你,任何人都不能说个‘不’字。”
易铃儿心中一暖,在杨朔胸膛磨沙一番,低语道:“夫君此番进京,看似有些风光无限,其实,还未接触到大秦真正的权势,却已四面树敌,这样对你将来不利。”
在易铃儿看来,自己夫君做事有些鲁莽,有些年少轻狂,大闹凤鸣楼,大闹杨家喜宴,与小侯爷狄峰明交手…这些事如果换着别人,说不定就忍了下来。
可是,易铃儿也知道,夫君在燕城时忍了太久,要不是被父亲逼得太久,他也不会如此鲁莽。
杨朔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一笑:“哦!你帮我分析一下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