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哈哈,好名字,正合为父心意,哈哈。倾情奉献”
陆君尚开怀至极,不时伸手逗弄怀中抱着的婴儿,丝毫没有一个丞相的严肃与谨慎,好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抱着儿孙,脸上尽是慈祥的笑意。
待陆君尚看够了,将手中婴儿交与赵云儿,便与元风来到前厅,此时正值初更时分,二人在大堂内品茶畅聊,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贤婿,老夫听闻你辞去帅位,解甲归田,此言当真?”二人聊得兴起,突然陆君尚面色一凝,将手中茶盏放下,慎重的看着元风,如此说道。
“岳丈大人,小婿确是已经辞去帅位。自从雪儿嫁与小婿,许多年来,小婿常年奔波在外,早已厌倦不已,眼下宇内平定,四海乾清,况且陛下眼里也容不下我继续担当此任,索性辞去此职。许多年来,小婿未曾为岳丈大人尽过孝道,也未曾尽到一个当丈夫的责任,元风愧对你们父女二人啊。”
元风闻言,神色一动,满脸愧疚之色,将手中茗茶一饮而尽,随即说道。
“贤婿不必如此,你乃大将之材,率军捍卫疆土乃是匹夫之责,虽未能过多陪伴雪儿,然世事难两全,贤婿无必介怀。”听闻此言,陆君尚脸色稍微缓和,拿起手中茶盏,径自品起茶来,如此说道。
“不知贤婿日后有何打算?”
“小婿打算在家中陪伴雪儿,眼前我大宋虽然江山稳固,但日后终究会有大战,此战越国兵败,但以越匪野心,又岂会善罢甘休?”元风神色一凝,略微沉思了一下,如此说道。
??道。“是啊,只怕陛下如今被jian佞蒙蔽,贤婿又不再为将,待那等三流将帅构筑边防,日后我宋军必然会再吃一个大亏。”陆君尚也面带忧色,颇为无奈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去了,你好生照顾雪儿。”陆君尚沉吟一阵,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与元风交代几句,便径自走出大堂。
“岳丈大人放心,我会照顾好雪儿的,待小婿送岳丈一程。”元风
随即站起身来,对着陆君尚如此说道。
“贤婿不必远送,老夫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你代老夫好生照顾雪儿便是。”陆君尚转身回头,看着元风,如此说道。
“那小婿就不远送了,小婿日后再登门拜访岳丈大人。”元风向陆君尚一揖手,看着陆君尚离去,随即转身走回厅内,命人带上参汤等滋补之物,便朝陆雪儿所在的屋子走去。
一个月后,天元城内热闹非常,天元城南的将军府前来往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前来道贺的人几乎将府前门口的石阶踏破,将军府内更是喜庆热闹,宴席将将军府内几乎所有空余之地摆满。
城南大街的一间酒楼内,几个锦袍华服的男子喝酒叙旧,透过窗台看到不远处的将军府内人潮汹涌,不禁满脸羡慕之色。
“孙兄,你看人家元将军府前,那叫一个热闹,整个天元城今天几乎被搅翻了天,据说将军府内所办宴席用的猪肉就足有三万斤,若是我韩某有生之年也可以如此风光一会,韩某此生无憾啊。”酒桌的一男子满脸羡慕之色,看着窗外热闹的情景,向着旁边的一个男子说道。
“嘿,你才不过区区一个米粮店的小老板,也妄想得此殊荣,听说此次元将军率军大败越**队,光死在元将军剑下的就有十万之众,那一柄三丈长的长剑,几乎让越匪闻风丧胆,十万之众,这是什么概念,累累尸骨堆起来的荣耀啊。”
“孙小子少胡吹大气,十万之众,三丈长剑,那还是人么?你当韩某是孙子那般好糊弄哩。”
“真的,我有一朋友就在元将军帐下当伙头军,他亲眼所见的,元将军那三丈长剑,光摆出来就有这酒肆的一半长短,你说,这么长的剑,杀个十万人还嫌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