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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冷的男人再次流出了无声的泪水，为的是同一个女人。
学校里的苏烟，是高冷不可攀的女神人物，暗夜温柔乡里的苏烟，是默默舔舐伤口的复仇女郎，两个矛盾的她在她的身创建了另外一个她。
“耶，余笙，你看，那不是苏烟么？”许帅惊讶的声音让陆余笙看了过去，学校湖边季暮白对面的女生赫然是苏烟，不过她脸的冷漠之前的还要厉害。
曾几何时。
她和季暮白的关系还让他吃味过很久的时间，现在想来，有些遥远了。
……
季暮白对苏烟漫不经心的陌生眼神，心里颤了颤，她身的幽香通过风传到了他的鼻息之间，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久久难以缓过神来。
“季学长若是喊我过来是沉迷我的脸，那恕我不奉陪了。”
“等下！”
季暮白喊住了转身的苏烟，饶过她走到了面前，怀念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愧疚而又心疼的开口，“烟烟，这两年你过的好吗？”
“我应该过的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暮白急促地解释，可是苏烟冷漠的鬓角都是对他的疏离，让他怎么也迈不出再近一步，“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季家对不起你。”
……
两人对立。
一个是无尽的愧疚，一个确实嘲讽的笑容。
“如果人命用一句对不起可以挽回的话，我也可以杀了季雨柔之后再和你说一句对不起，那么你会原谅杀了你妹妹的我么？季暮白。”
“我……”
“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何必再来我这边寻求答案呢？季暮白，从你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开始，你的手也干净不了哪里去，你们季家欠我的，我会自己一点一点讨回来！”
她一字一顿的说出让季暮白忧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