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虽然我在那死女人面前,要了我男子汉的尊严。可是,在天下所有人不知道的日子里,我自己不知道偷偷地,有多少回,寻过了多少个医生。又偷偷地,吃过多少付中药草药西药什么。又偷偷地,买回来了多少书。上过了多少网,还看了多少次,那种看了就要犯法的录相带。
连那从头到尾,只能够看见两个朋友在做事的,我都多少次看过了。可是在宋文改这死女人那儿,就是没有一点办法,能够解决好地我这个人的一生中最大,最严重的要问题。
要是没有受了这个伤,要是没有眼前的向阳花,那陈本虚这一辈子,那还得了吗?
这对于我是不是,又是一个大大的天意呢?
谢谢你,我的向阳花!是你,治好了我的一个男人的病!是你,创造了我的一个男人的人生的奇迹!
是你,拯救了我陈本虚的生命!
你是我陈本虚的再生父母,我的向阳花!
事情做完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还是有点隐隐地作痛。我想可能是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子生猛了吧。不过这时,向阳花大红着花朵般的脸,递给我一条染得有她的那个鲜红的小手巾,只听到她温柔地说:本虚啊,这是我向阳花,做女人的,对你的一片真诚。你拿了去,好好地保存着吧。我们俩个就用它,做一个永远的,一生一世的纪念。
说完了。她好像因为自己刚才的称呼,有什么不妥似,又补充一句:以后人多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做陈老师。人少我就叫你做本虚。好吗?
我没有说话。
我多么地想叫你做本虚啊。
一开始看到你,我就想象着,叫你做本虚。我是不太喜欢那些女孩子们,把那些上面来的什么人,不管他们是人还是鬼,是牛还是马,一律都叫做老师。好笑吗?谁又当过她们老师?
接过了她有着红色花朵的小手巾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些疼痛,变得十分地美妙了。是啊,她是第一次,这点让我更加的愕错。转而又让我感到,她的第一次,是让我那么地自然。仿佛人家就应该,是第一次给我似的。
闻着那红色散出来的芬芳,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出声地感觉着,在极度疲倦中,静静地听着她的诉说。
她仿佛是在唠叨,仿佛又是在呓语。
天地之间,变得静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