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几天,陈老师都在说:他在采取什么措施。这些我当然不好问。更加不能够共同参与。只看见他在事前事后,上上下下,在那里忙乎。在那里折腾。
我知道,他早就结了婚,何况也是个大知识分子。在这方面,应该也是一个行家里手了吧。我就放心地让他折腾。相信,他不会害我的。可到了现在,那东西?
竟然,第一次晚了很多点了?
想了很久,我才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龙妹花:“来这里,也不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那个东西,已经,过了,十几天……都……还没……。”
谁知道,平时很蠢的妹花,一听了我的话,仿佛就明白了。她傻笑了笑,慢慢说道:“向阳花,你说的,是我们女人的那个吧。”
“是。”
“不要紧。我们这里,凡是像你们新来的工人,都要迟好多天,好正常。才十几天,就要来了,不用急。”
“是不是,我们天天听到那胶水味,对女人身上的东西,会有影响?”
听我这样说:龙妹花竟然又冲我一笑:“向阳花,你真的比我们多读了几年书,大知识分子哟。说话做事,到底就不一样。婚都还没有结,什么都懂了呐。”
说着,她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我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那血哦,红从脸上,一直到了胸脯。是啊,在凤凰生的事,这死女子,是不会不知道的。不过,人家没有点破,我有什么必要去问?
她仿佛也感到,我在想什么。赶快说:“说对了,就是那个气味,影响了我们这好事。”
听这话,我心里开始紧张了。就说:“看你还说得那么轻松。那东西,都来迟这么长的时间,对我们的身体,怎么会没有什么影响?以后我们,还能不能,生孩子了?”
龙妹花听了我这话,却露出一付茫然的神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该是没什么影响吧。反正,我们在这里,先挣上一些钱,以后回去,过好日子,那不就行了。出门在外,找钱,多不容易。你,还管得了这么多?”
我对她对自己的身体,都抱着这样的态度,大吃了一惊:“哇,我的妈妈呀,龙妹花,那胶水的气味,都能让我们女子的那东西,一次要来迟这么多天。你还不管它,对我们身体,到底有没有影响?难道我们在这里,就为了这几个钱?不把这事问清楚,连自己以后的事,都不敢去想它了?”
龙妹花看着我,直到我问完她,都不再说话。看她那眼神,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不明白。一边呆着,一边又穿上了她的工作服。
想起来,我的命好苦。轮到我向阳花,来东纽约长安,当上了这个伟大的工人阶级时,连这工人阶级,也不是什么领导阶级。也就是个新的工人奴隶阶级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又问龙妹花:“就这样的鬼气味,这样按时定时的上厕所,你做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就能够习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