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忽然说:“到我家了。”
这时车子行驶到一个小区这是个中档小区并没有围墙和大门轿车可以一直开到楼下。
轿车在一栋看来是刚刚建好的楼房前停下来陈雅说:“把车停在旁边你也上来坐会吧。”顿了顿又说:“我一个人住。”
海浪噢了一声把车停好两人走下车。
两人向楼上走去一边走海浪一边说:“雅姐你怎么没和伯父伯母一块住?”
陈雅笑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不喜欢和父母一块住了。他们住在我爸爸单位分的房子里这房子是我妈妈单位分的。我搬过来快半年了。”
说话间来到三楼陈雅从精致小巧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门回头向海浪一笑:“请进。”
海浪笑道:“雅姐太客气了我可是你的学生不敢当的。”
陈雅笑着在海浪肩膀上一拉笑道:“你就不要客气了快进来吧。”
海浪进了房门陈雅有意无意的把房门锁上说:“随便坐我倒杯咖啡给你。”
海浪在客厅的沙上坐下来说:“雅姐不要麻烦了刚喝过咖啡不渴。”
陈雅放下手提包一边去冲咖啡一边笑道:“你刚喝过的是别人的现在在我家如果不喝我的咖啡怎么成?”说着端上来一杯冲好的咖啡放在海浪面前的玻璃钢桌面上。
海浪轻轻用不锈匙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暗紫色的咖啡升起袅袅的热气出浓郁独特的香味他望了一眼正在冲第二杯咖啡的陈雅笑道:“雅姐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觉得冷清吗?”
“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和父母住在一起听他们唠叼。我在省城读大学时也不在校内住而是和两个同学在外租的房子有空就自己做饭做菜挺自在的。”陈雅优悠的说一边说一边向杯里冲水忽然杯中的水溅出来一点滴到她手上她轻呼一声手一抖精致的白瓷咖啡就摔在地上里面的咖啡迸溅开来烫的陈雅又出一声尖叫连忙蹲下了身子去捂被烫伤的地方额头的汗水就出来了。
海浪连忙跳过来说:“我看看要不要紧?”
冲咖啡本来是用的开水如果溅到光光的肌肤上肯定要烫起白泡来幸好陈雅在杯子快落的时侯及时的向后退了一步迸溅到她脚包上的都是小水珠并不严重但也起了几个小红点小红点上面还有小小的白泡。
陈雅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问海浪“要不要紧?”
海浪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不要紧你这里有烫伤药吗?”
陈雅说:“没有但前几天妈妈从姥姥家拿过来一瓶獾油说是治烫伤的就在那个抽屉里你帮我拿过来。”
海浪说:“来我先扶你坐下。”
海浪扶着陈雅坐在客厅的沙上又问:“冰柜里有冰块吗?”
陈雅说:“有的。”
海浪先到冰柜取了两个冰块对陈雅说:“雅姐你把裤腿卷起来。”
陈雅一卷裤脚又是疼的全身冷汗说:“我自己不敢卷沾到烫伤的地方了好疼!”
海浪只好过来小心翼翼的帮陈雅卷起裤脚来露出一小段洁白晶莹的肌肤上面只有几个红点比脚面上的轻多了。
海浪用冰块在陈雅的烫伤的地方轻轻敷动问:“好点了吗?”
“嗯!”陈雅感到冰块敷过的地方火燎般疼痛的肌肤上就感到阵阵阴凉说:“好多了谢谢你呀。”
海浪说:“这点小事不用谢。”
为陈雅敷过冰块之后海浪又到抽屉里去取獾油用一个棉球沾上獾油轻轻的在陈雅脚面上的红点上抹擦。刚抹上獾油的时侯会感到木木的好像没有感觉但过不一小会儿就会有一股冰凉入骨的清爽烫伤的地方就不会再疼痛难忍。
海浪给陈雅擦拭的很仔细也很小心没有心情欣赏陈雅雪白的玉足只是老老实实的擦拭着。
倒是陈雅不时的拿眼来瞟海浪她的疼痛一减那个劲头就来了但看到海浪好像没有心情和她调笑也感到无趣就说:“海浪你的事我可以帮你问问周刚但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海浪心中一喜抬头说:“我先谢谢雅姐不管成不成我记着这份情。”
陈雅笑了笑:“只是记着吗?”
陈雅其实心中是有五成把握可以对付周刚因为周刚是她高中同学一直追求她她嫌周刚笨没有松口答应他。大学时两人不在一个大学也不在一个城市周刚还曾专门到她所在的城市去看望她。她也没有把自己给周刚而是交给了当时一个大学的帅哥同学。后来大学毕业回到市里凭着父亲在教育局的关系在就业艰难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做了教师虽然现在在下面的县城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调回到市区了。回到市里之后周刚又来追求她她却和一个副市长的公子好上了还是不搭理周刚但可以做朋友所以今天才和周刚逛公园去了。就是和副市长的公子吹了之后她还是没打算跟周刚好现在她相信只要不是重特大案件只要她一句话还是能让周刚和他爸爸说个人情当然她也要付出代价的。
陈雅对海浪的印像一样很好。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对于那事看的很开所以她睡过男人也有几个但还没有像海浪这样特别的男人能睡睡海浪也是她的希望她倒不是想和海浪什么长相守长相依只不过玩玩就像好色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总想把这个女人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