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顶一手握住常的手腕一只手狠狠的劈脸给了常一巴掌骂道:“**你妈你眼中还有没有老子?在老子面前捅人你当老子是透明的?”
司马一看自己没事了吓得一身冷汗回过味来了恨从心生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向常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骂道:“我日差点捅杀老子干你姐——”
三顶眼角瞅到啤酒瓶就在落到常的头顶突然一个刺拳那啤酒瓶在半空中碎裂裂片撒落到常一头一脸。三顶一拳击碎啤酒瓶之后随即飞起一脚一个直踹踢在司马的胸腹之间把司马踢出三步开外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三顶指着司马骂道:“**老子刚管住他你小子就来阴的你也当老子是透明的?”
这时侯三个人都急红了眼常和司马相互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但震于三顶在中间都不敢乱动。
三顶现在是主持公道他是大哥手下的兄弟当着他的面火拼让他感到很没有面子所以急了眼一脚踢翻司马之后随即扑了过去对着司马就是一阵猛踢边踢边骂:“操你们现在***在老子面前打架昨晚上都他们怎么不打跟着老子玩女人的时侯就他妈听老子的话叫他们干嘛就干嘛一个个比狗都听话。现在当着老子的面打架这是打老子的脸知道吗老子叫你们打你们才能打老子不叫你们打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的蹲着……”
司马只是双头抱着头部缩成一团连连惨叫却不敢躲藏只是任三顶猛踢。
三顶踢过司马之后又开始殴打常抓住常的头一下子拖到地上不顾常的惨叫就向地板上怦怦的猛撞水泥地板和脑袋出来怦怦的声音沉闷而惊心。没撞几下常的脑袋上就流出鲜血。
这群禽兽下手都够猛的打起朋友像打敌人一样猛。三人都喝了不少酒酒乱人性都不像平时那样镇静了。
常的胆量可比司马大多了被三顶抓住头在地板上撞击撞的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心中骂道:“**你祖宗三顶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慌乱中伸手一摸手上一痛原来是被一块碎玻璃扎到了心中灵光一闪在地上摸索到那个落在地上的半截啤酒瓶猛然一翻身子突然坐起来骂了句:“**你妈——”
手中的半截啤酒瓶突然向三顶的头顶刺去三顶大惊一低头半截玻璃瓶直好刺中三顶头顶上那寸草不生的地方。
三顶的铁头功看来是白练了因为那玻璃瓶子的尖锐的刺毫不费力的刺进了三顶的头皮顶在顶门骨头上鲜血迅染满了三顶的脑袋……
三顶用手一抹鲜血满头满脸都是血看来更是狰狞可怖凶恶残暴。
三顶大叫一声:“我日你爹常今天不弄死你老子不叫三顶——”猛然一脚踢了过去。
如果说刚才三顶还对常手下留情的话现在可是没有一点情面了这一脚就是冲着常的脑袋踢过去的就是奔着要他的命来的。
常一招得手之后当然知道三顶不会善罢干休迅一个翻滚三顶那一脚只踢到他的肩膀并没有击中脑袋。常还没有爬起来被三顶一脚踢中身子又摔在地上猛然仆倒肚子上扎进了几块碎玻璃火烧般疼痛。但常这一摔倒正好又抓到了另一个啤酒瓶连忙在地板一摔把啤酒瓶摔断露出尖锐的钝角翻滚起来对准备逼上来的三顶。
三顶满脸鲜血像个魔鬼一般狞笑着向常逼来吡着牙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死?”
常双腿打颤知道自己不是三顶的对手壮着胆子说:“别过来过来老子捅死你。”
三顶嘿嘿冷笑:“来捅吧你不捅你就是孬种我日你爹敢捅老子你真是活腻味了。”
三顶步步逼近来到距离常一步远的地方站定拍拍胸膛说:“照这儿捅来吧……”
常拿着啤酒瓶的手在抖他望到三顶凶恶的眼神知道今天可能会丢掉小命所以索性了狠握着啤酒瓶钝角冲着三顶恶狠狠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