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现在对这件事情的整个看法”秋梅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此时左小雨已经收拾完毕,可是看到李礼和小姨谈的很好的样子就没有过来,而是进房间去听音乐了。
她现在毫不担心,因为也许面前的这两个人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信任最依靠的两个人了!
“第一,我现在最在乎的是左小雨的状态,不过你也看到了,还不错,至少比我想象的好多了;第二对于左叔叔和秋阿姨那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冷处理,他们需要时间消化,我和左小雨也是;第三我家里的事情我可以控制,或者如果我能和左小雨在一起,那么结婚之前我不会说任何事情。”
李礼说的很缓慢,却很有条理也很坚决,不是和秋梅商量的语气,而只是告诉秋梅一个决定。
李礼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爱屋及乌吧,他从心里也想保护眼前这个女人.至少不再去伤害她,不再用她自己1o年没有解决的问题困扰她,让她痛苦,无法自拔。
秋梅听了李礼的话没有继续说什么,她竟然有一瞬间看到眼前这个小男人看她的目光里有种要保护,要呵护她的意思。她的心没来由的一动,是呀,她也只有38岁,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她那么勇敢地接受了现实,那么勇敢地选择了爱情和婚姻,可是1o年了谁又能真正的理解自己呢。
别人知道的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实际的更加多的痛苦和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丈夫已经分居半年了又有谁知道呢,还有更多的她想都不愿意想的事情呢!于是他只能用工作来充实或者来麻醉自己,走到哪里都自信满满,开朗大方的样子。谁又能真正的理解她呢,或许有些事情她到死都不会有人说吧。
可是,就是眼前这个小她很多的男人,这个小雨选择的男人,目光里居然有了那样一种保护和呵护。她的心的确动了一下,也只是动了一下而已,谁的心又是不动的呢,只要是活人。
“听小雨说你练拳好多年了,而且身手不错,怎么样有时间我和你较量较量,不过你不用让着我,因为我是队里连续三年的女子散打冠军!”秋梅突然说起了毫不相干的话题,看来她还是理解了李礼的意思,并且默认了他那份看上去有点可笑的关心和保护。
毕竟秋梅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痴情的无法自拔的女人。至于为什么主动约李礼打拳呢?因为通过打拳能看出很多东西,别人也许不能,但秋梅一定能,而且能看出很多别人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李礼也开始对这个女人好奇起来,看来这也是个有些传奇的女人,居然一见面就约我去打拳,不过她真的不愧是左小雨的小姨,是真正的聪明,因为李礼只有打拳的时候最放松也最疯狂,可是无论是最放松还是最疯狂都更能让一个足够聪明又懂得打拳的人了解你。可是李礼依然不在意。脸上又有了招牌的淡淡的笑。
“好呀,不过就单独我们两个,那样我打输了也没人看见,你知道我这个年纪正是在乎羽毛的时候,呵呵”
“没问题,你把电话留给我,我会打给你的,保证没人能看见”看来你还真低调呀,你要真是个和你年纪相符的男人,是个骄傲的爱惜羽毛的喜欢虚荣的男人我也就用不着约你打拳了!不过你这么小的年纪用得着这么低调嘛?你真是东北大山里走出的农村娃?”
“哈哈,一个15岁上大学,22岁研究生毕业,23岁在东京立足的农村娃?一个在23岁为了救素不相识的人,和14个明显有黑社会性质的流氓以命相拼,虎口拔牙硬是把人救了出来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农村娃?我要不是警察,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还真会以为你是从哪个星球穿越来的!”其实她真的现了问题的不寻常之处,只是她没有继续的在这个疑点上花费时间!
“对了,你今天休息吧?”秋梅又现问题了,明明自己刚才已经很正式的强调过一遍了,可是这可恶的小子居然一声小姨都没叫过。不过秋梅毕竟是经历过太多风浪和痛苦的人,所以也不在乎,她只是奇怪而已。
“是,你说对了,怎么,有事?”
“恩,你要也有时间,我带小雨和你去兜风,带你们去个地方”李礼还是淡淡的笑,看来想让这小子开口叫小姨难度比较大了。
“也好,小雨的确需要散散心,小雨,出来,李礼要带你去兜风!”秋梅做事还真是有效率,李礼刚说完她就把左小雨喊出来了。
于是李礼带着左小雨和秋梅开着“黑夜”从北戴河直接上高,一路飙到山海关,然后下高。秋梅这回是彻底的佩服左小雨的眼光了,她还从来没遇到这么有趣的男人,居然用这样的方法达到既能飙车.又能兜风,又不堵车的方法,而代价仅仅是1o块钱过桥费,而就是这1o块钱过桥费他都没交,他车上坐着两个穿制服的呢(刚才出的时候李礼特意也让左小雨穿上了工作服)!
于是到收费处,人家一看,好吗,这么嚣张的车,北戴河上来的,车窗降下来,更好,俩个公检法的,一抬手,都是一家人,1o快8快的还收什么呀?不就是人家没开公车吗?
“我说小雨,你可真找了个活宝,这么有意思的孩子你怎么不早介绍给小姨认识?”秋梅也是心情大好,差不多都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了,又特意抬了下辈分!
“他,小姨你真白当刑警队的副队长了,你完全被他的外表蒙骗了,你忘了我和你讲的那些事了?”好吗,左大小姐倒是不打自招了,不过怎么听都不像是损李礼的语气!
李礼只是笑着开车,也不说话,不一会到了角山,然后带着莫名奇妙的两个制服美女开始爬山。怎么不坐索道呀?废话,现在什么时候呀,都没游人,索道怎么会开?幸亏两个人都穿的是平底软皮鞋,不过即便如此等到她们沿着长城爬到中寺的时候也有些累了。
因为他们只用了2o多分钟!最苦的当然是左大小姐了,相对于前面飕飕的越走越快的俩人,左大小姐当然是身体最弱的那个了!
刚到寺门,便有一5o多岁很有些气质和内涵的行者走出,看到三人,微微一笑:“鸟,叫了三遍了,你们也该到了”。这回可把一大一小俩美女镇住了,心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未卜先知的大师。两人赶紧客气的点头。李礼却在后面笑着说:“你们真是,秦皇岛这么大的城市就能让你们呆傻,大师也是有手机的!”
四人进院,果然,那颗参天的古树下,已经备好四把藤椅,一张木桌,一壶清茶。
行者:该有的总会有,该来的很快来。
李礼:有人分茶是善事。
行者:你眼里已没了桃花,心却又种下了。
秋梅:一人,一寺,一树,大师好雅致。
行者:苦与痛满了,就倒出来,喝下去。
秋梅:喝了还是满!
行者:喝茶。
李礼: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