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天助睁开双眼,看见怒气冲冲的党芳,不知她为何气恼,便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你跑哪里了?为了一个小毛孩,你竟然连重要的比赛也不顾了?”
“党芳,你喝什么醋,我又没说不要你。”
党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别以为我党芳是你什么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这世界除了你,还有许多男人,我怕我没人要?只要我随便抛一个眼神,无数的男人为我党芳狂……”
秦天助笑笑,起了床,站在党芳面前,俯盯着这个性感的处*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个男人敢动你?女人真是白痴!”
“你……”党芳气得全身抖。
“好了,别生气啦,以前也没见你生什么气,昨天我不过是和参潜儿出外玩了玩,和她什么也没生的。”秦天助把她颤抖的娇躲拥在怀里,她道:“你以为我是为你和哪个女人而生气?”
“不是吗?”
“你以前跟谁上床我从来都不理,我没兴趣去理,可今时不同往日,西大陆的战争已经动,我们与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记住,无论如何,参潜儿是参赞的女儿……”
“就这些吗?”秦天助很温柔地道。
党芳的气似乎消了许多,口气变软,道:“总之,你不能在比赛的时候抛下一切不顾……昨晚回来得也太晚……”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我与参潜儿出去玩了,如果说以前你对我的感情只是若隐若现,现在却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从党芳高挺细致的鼻子里喷出两个字,秦天助搂住她的蛮腰,笑道:“昨天还剩几个人?”
说到正经事,党芳才平息心中的气,任他搂着,道:“只有十多个人了,风姬雅、田金继参潜儿之后也都败了,那风姬雅——”
“风姬雅怎么了?”不等党芳说完,秦天助就紧张地问道,对于风姬雅,可以说是他的女人,现在他却明白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
党芳那媚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风姬雅没受什么伤,只是她的大木锤与对手的拳头碰撞时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当场就大哭大骂,说什么混蛋把她宝贵的木锤毁了,这是她经常打她弟弟的木锤,只要一看到木锤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看见秦天助的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无须问的。
风姬雅与秦天助之间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么说,秦天助曾经也与风姬雅生过**关系,无论秦天助对风姬雅有没有感情,党芳都觉得,秦天助关心风姬雅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点上,她恼不起来。
秦天助的多情近乎滥情她心里也一清二楚……
“党芳,今日我的出场安排在什么时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赛场。”
“你准备去哪里?”
“我去看看风姬雅。”秦天助也隐瞒,党芳道:“你与风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觉,你这么在意她干嘛?她又没受什么伤,可能今日她还会来赛场的。”
秦天助叹道:“你不明白的。”
党芳幽然道:“你真要去……连比赛都不顾?”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为男人,我应该去安慰她,无论如何,她总是一个女人,她哭,总有着令她伤心的,也许那个令她感伤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秦天助俯吻住她的性感的红唇,党芳娇躯一颤,闭上了双眼,感到他的一双温热的厚唇正压着她的嘴,她微张嘴儿,一条湿热的巨物进入她的嘴里,她心里在想: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没漱口吗?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恋在他的晨吻里,在她的心里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秦天助再次出现在风宅前,他明白为何在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种熟悉感,无论多大的遗忘,总有着一些模糊的极渺茫的痕迹的。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参潜儿的语言中了解到他本身与风家的密切关系——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记着自己叫秦天助吗?
铂铘为何成了他的父亲,他就不得而知,其实他的思想里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迹,也的确不能记起些什么来了,只是他并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终是有个明确的结果的,这个结果就是:他其实是风妖的小儿子。
守门的人认得他,回去通报了,风妖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他看见风妖的时候,感到心里针刺的痛:这明明是他的父亲的,可他竟对风妖没有一丝回忆?
他张口欲言又止……
“你来看姬雅?”风妖直截了当地道。
“嗯,我听说她昨天哭了,想来看看她。”秦天助答道,这次他的语气很温和,比以前礼貌多了,面前这被人耻笑的不男不女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的,虽然此刻他无法相认,但他必须给予他绝对的尊敬。
风妖语气平淡地道:“跟我进来吧,风筝也想见见你。”
秦天助知道,风筝就是在黑暗中被他*了的美妙女孩……要来的总会来,他也想看看这个令他品尝到无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样儿?
秦天助跟在风妖背后,看着他的高瘦的背影,虽不显得苍老,却给人一种颓废感,这多少和他秦天助有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