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助故意让冰棒的冰雪融化,与她本来的体液融在一起,然后抽出冰棒,随手一甩,冰棒奇异地刺入一个女兵的*里,女兵立即性转,见到自己的*夹着一根冰雪之棍棒,大惊道:“呀呀……旗主,你怎么把这东西挺入人家这里?好羞人哦……可是好新奇,想不到旗主除了天生的强悍之外,还有这样有趣的玩法……”
“废话少说,出去找一套比较合适她穿的衣服过来!”秦天助不耐烦地道,女兵有些不舍地取出体内的冰棒,开始穿衣。
秦天助回头对斯耶芳道:“现在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
斯耶芳知道他那大、长的东西就好进来了,心灵一阵紧张,怕他再次把她的*撕烂了,这可是耸天和古心最不可能生的交流啊!
秦天助在斯耶芳身上,朝她的*压顶进去,斯耶芳只觉阵阵肿痛,但痛觉果然减少了许多,只是她忽然觉得他那根东西的热度高了几倍,进入她的体内,像一把燃烧的火棍!
她顺从地任由秦天助抽挺着,间隔地呻吟一两声……
“旗主是我遇见最强壮迷人的男人,我以后会为旗主战斗至死的!”那女兵穿好衣物后看着与斯耶芳*的秦天助,略有感叹地道,言罢,掀帐出去了。
帐篷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秦天助的全身,斯耶芳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荡妇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被**淹没的斯耶芳,表现出处*女不该有的*态,更表现出与仇敌*所不应该呈现的妩媚春情,娇小青稚的嫩体在秦天助的狂汉摧花下,愉悦地摆扭,*包夹着耸天巨硕的男根,作为古心族的女性,她也许是第一个承受耸天之根的幸运儿。
秦天助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使得他异常兴奋,*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好舒服……白明……天助……我可以不恨你吗?可以吗……”
在她的潜意识里秦天助是有两个名字的,而她的潜意识也不想恨任何一个人,只是古心对耸天传承的恨,才致使这样的局面出现。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秦天助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地毯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时紧*,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秦天助的吻,然而疯狂中的秦天助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秦天助引颈*了半个小时,斯耶芳已经面临全部**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秦天助那根七珠滚擦的强劲*,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秦天助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秦天助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里,快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