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助与蒂檬睡在塔的二层,芭娅睡在三层。虽然有着芭娅在,然而秦天助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呻吟压海,直把蒂檬弄得瘫痪,两人才相拥而睡,而睡于他们上面的芭娅,却须到他们睡着许久,才能入睡……
睡至半夜,蒂檬惊醒,细听,原来是上层的芭娅在痛苦地呻吟,那声音悲恸,蒂檬急忙把秦天助踢醒,秦天助醒过来就道:“老师,三更半夜地,把我弄醒干嘛,难道你还不满足?”
蒂檬唱道:“谁说我不满足了?你听听,好像是她在呼叫?”
虽然和芭娅相处了几天,但秦天助和蒂檬都不知道芭娅的名字,芭娅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问。
秦天助仔细一听,叹道:“你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做恶梦吧。”
“你不上去吗?”
“她在睡觉,我上去方便?还是睡觉比较好,老师,你代劳一下,她可能是影儿的什么人,我怕我会把关系搞得很复杂,而且……我在望海塔搂抱了她,此时不适合上去慰藉她,”其实他只是想继续睡觉而已,蒂檬不放过他,扯他起来,他急忙穿了内裤,蒂檬道:“你让我一个女人去安慰一个惊怯的女人,这行吗?要你们男人干嘛?”
“老师,这是你给的机会,你以后可别怪我,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美女,她投入我怀里,我是不可能推开的。”
秦天助明着跟蒂檬说了,两人上了塔楼,进入三层的卧室,推那门,门没锁,似乎并不防着他们,两人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没锁的人,至少证明芭娅相信他们……
蒂檬点燃灯,看见芭娅缩成一团,身体僵硬、发抖,俏美的脸痛苦得扯得变形,眼泪从她紧闭得眼缝里流出,嘴里梦呓着什么,他们听不懂,却知道那时她痛苦的梦的原因。秦天助坐于床前,扳过她的身体,她挣扎着,突然又抓紧他,发颤的小身体抱着他、尽力地依贴他,仿佛要把自己的小身体挤入他的怀里,以图得到某种保护。
秦天助抱紧她,一会之后,她安静下来,蒂檬在一旁唤道:“喂喂……”
芭娅缓缓地睁开泪眼,看见自己靠躺秦天助的怀里,却没有挣扎起来,蒂檬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我……我……”
“你刚才似乎是做恶梦了,所以我们上来看看,你还好吧?”蒂檬解释道。
芭娅的身体颤抖未止,紧紧地让脸靠秦天助地胸膛,双收搂抱得秦天助很紧,她听了蒂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安静了一会,放开秦天助,道:“嗯,我又做恶梦了……这梦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她勉强一笑,只是笑中眼泪依旧。
蒂檬叹道:“可以说说是什么梦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的。”
芭娅的双眼露出恐慌,蒂檬看见了,知道她的为难,便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我……”芭娅无意地看向秦天助,却见秦天助那眼睛倦意很浓,似乎根本没有听她们地谈话,她的心莫名地一酸,偏心里生出一阵冲动,要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似的,她道:“我也不清楚梦中的情景,只知道血……野兽,血不知是谁的,野兽要把我撕碎……我,我说不清楚,我的梦里,也很模糊……真的,只是,我、我很害怕,没有人来救我,世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血和野兽……血和野兽……”
她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蒂檬看得心中不忍,向秦天助道:“明……”
秦天助睁开双眼,问道:“什么?”
蒂檬朝芭娅努努嘴,秦天助看往芭娅,明白蒂檬的意思,无言地伸手抱住芭娅,芭娅先是一愣,然后就靠在他地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秦天助依着灯火之芒,俯首端详着芭娅地脸,她的脸像她的身体一般娇嫩,如果她不说,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芳龄三十四了,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历经帝都之变,心性似乎停留在那个时候,然而,似乎连身体地时间也停止了。
齐肩地秀发,黑泽中垂落一些自然地卷曲,在灯火地照耀下,显一种柔性地黑黄,脸儿是细长精致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双眼如水中迷月,泪若细泉。她被称为巴洛大帝身边最娇美的女性,在容貌上更是凌驾于伊芝之上。
只是巴洛金并不懂得疼惜她……
“我……”
蒂檬急忙道:“如果还害怕,我们在这里陪你吧?”
秦天助道:“哇,老师,我还得睡觉的,你陪她就好了,我下去睡了。”
“让我再靠一会……一会就好……好吗?”芭娅突然哀求。
秦天助叹道:“好吧,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不能让你靠太久,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坐怀不乱得君子,你刚才也知道我和老师在底下做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是西陆的霸主白明,不是哪里跑出来得善良的好人。”
芭娅心跳加速,她当然明白秦天助在说什么,因为她得身体感觉到了秦天助*的顶耸相当的热,她有意地扭动身体,欲图躲避秦天助那羞人的硬挺,秦天助却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芭娅安静了一些,心却跳得更快了,秦天助觉得可以了,道:“老师,我要你,我们下去吧,留在这里我不大好受。”
蒂檬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秦天助道:“老师,我这是正常反应,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哪里正常了?”蒂檬反驳,她认为什么人都可以正常,就是秦天助不能够正常:他是怪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