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君微微一沉思,道:“大哥,其实这法术便像是巫蛊之术一般,需要这人的生辰八字、还有这人平日里所用的贴身之物,当然如果有这人的毛之类的那是更好,只是这寻人之法跟巫蛊又是不同,一正一邪,大不一样”。说罢王惜君又是轻声一叹道:“大凡之类法术,尽皆有干天和”。
适才王惜君所说的巫蛊,贯良自是知道,更知道当年因为巫蛊之术,有一朝的皇帝,曾经杀过数万人,不但将自己的太子逼死、皇后逼死,更险些让自己一脉后续无人。如此法术,自是有干天和。只是君妹方才说的,她的法术也是如此,这不是说,她如果施展这法术,也会遭遇天谴,如此一想,贯良心中一痛,更是不欲让她遭遇艰险,当下朝王惜君道:“君妹,你说如此法术,有干天和,大哥,不想让你遇险,还是不做了”。
王惜君心中微微一阵感动,道:“大哥,不妨事,纵使为大哥粉身碎骨,小妹也不怕,更何况我这法术可不是邪法”,说罢语气一转,续道:“大哥先前说的三样东西你都有吧”。
贯良闻言仍是一阵迟疑,好不晌才道:“妹妹所说的东西,大哥都有,我便先将我大哥的生辰八字写出来”。说罢走到桌前,拿出笔墨纸砚。
那小荷看到贯良举动,早就跟上前来,主动为贯良研墨了。
贯良略微一沉思,回响起当日与童诚义结金兰时,童诚所说的生辰八字,当下刷刷的写了出来。写好后待墨汁一干,便将那纸递给王惜君,同时也将自己平时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也交与了她。
王惜君接过玉佩,看了一眼,同时又示意小荷将自己带来的法器拿出,放在贯良的书桌上。
那法器放在桌子上,贯良这才现,是一把银色匕和一个小小的香炉,至于具体作用,贯良自是不会知道。
见小荷已将东西放好,王惜君走上前,将贯良给她的玉佩和纸,尽皆放在书桌上,又点了三炷清香,朝香炉方位鞠了三个躬,口中念诵了几句贯良不知道的道号,这才将香插在小荷准备的香炉里,待做完这些,王惜君才回过身,对着贯良道:“贯大哥,这个法术你也要来帮忙的”。
贯良一听王惜君如此道,心中一片惊奇,更是在心中揣测着,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当下问道:“我又能帮妹妹做什么呢”?
王惜君看着贯良,微微一笑道:“这法术里,贯大哥是非常重要的,待会施法时,我们三人要围坐成一圈,每个人手掌相连。我来主导施法,小荷来助我,而大哥你,则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你见过你大哥,所以大哥就必须不断在心中,想出你大哥的样子,这样我们这个法术才会更快的找到他。其次便是,因为大哥与他是结拜兄弟,也就是说大哥与你大哥是极其重要之人,这个法术的最大根本就是有亲近之人在,越亲近搜寻的度也就越快”。
贯良这才恍然大悟,向王惜君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然明白。
王惜君交代完贯良,又转向小荷道:“你这边也要将你的法力,全部输送到我身上来助我,我身上的法力越高,成功的几率就越大,寻找的时间也越短”。
小荷闻言亦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王惜君交代完一切,便安排好二人按照各自方位坐好,这才盘腿坐在自己所在位置上。
王惜君坐好后,贯良便听到她口中不断的念着一些自己闻所未闻的咒语,同时双手更是像那莲花绽放一般,捏出了各种手诀,煞是漂亮。
贯良心中还未待赞叹,随着王惜君的法术施展,贯良前面的桌子上,一物事忽的腾身而起,悬浮在桌子上空。
看到眼前景象,贯良心中一阵惊讶,盯着那物事一阵细看,才现那东西竟然是先前看到的那把银白色的匕。
在那匕悬浮在桌面上空后,贯良随后便看到,方才自己写有童诚生辰八字的那张纸,还有那块玉佩也自行浮上了空中。
便在贯良心中还在称奇之际,原本静止不动悬浮在桌面上的三样东西,忽然飞到三人的头顶上空盘旋起来。
贯良仰面看着眼前盘旋不已三件东西,心中一片赞叹。便在贯良要叹为观止之际,那张写着童诚生辰八字的纸,忽然在空中嘭的一下,腾出一股火焰。那火焰来的是如此离奇,起火后火势亦是极大,贯良还未待惊讶,那纸已在瞬间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