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见王惜君如此,微微一叹道:“小姐,你还是歇歇吧,你已经有几日几夜没有睡觉了,再说你这么照顾贯公子,公子他也不会感应到,而且公子的魂魄是自己愿意下去的,你再招魂,也招不回来”。
小荷没说话尚好,一说话,王惜君便是一阵生气,原本俯着正仔细给贯良擦汗的身子,也猛然一抬,看上小荷的眼睛,更是向那两把匕一般,带着一股杀气,看向小荷。
一边的小荷被自家小姐的眼睛一瞪,早就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当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将头扭向别处,哪里还敢答话。
地狱中,阎罗殿内,鬼卒一片忙碌。
贯良的酷刑并没有完结,刀锯、油锅更只是诸般酷刑中的小菜,只是贯良心如钢铁,不管何种酷刑一次次加诸于他的身上,贯良只是不开口,而童城眼见贯良如此,更是将牙关要紧,半句话也不向秦广王透露。
眼见童城、贯良如此,秦广王亦是一阵无奈,正要让手下鬼卒再次用重刑时,忽然从大堂外急匆匆走进一鬼卒,朝他一鞠躬道:“殿下,陆判官有事找您商量”。秦广王心中一突,此时陆判官来报,便一定有大事生,当下将手一挥,示意鬼卒停止施刑,同时道:“你们将两人压入大牢,关在一起,寡人下次再去审讯”。
那一班鬼卒闻言又是一阵忙碌,将童城和贯良用锁魂链捆好,牵将下去。
那干鬼卒将童城和贯良一带走,陆判官便走将进来,朝秦广王一拱手道:“殿下,下官失职,让那王惜君从地狱中逃脱而去”。
秦广王原本是背向于他,此时闻言转身回头,面上神色更是不知喜怒,淡声道:“这却是为何”?
他话语虽是平淡,但话语中却是充满了一种无边的压力,陆判官用衣袖轻轻的一拭额头上的汗珠,惶恐道:“殿下,下官也不知那王惜君身上有什么宝物,便在下官要取她小命时,她突然逃脱出去”。
秦广王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是你念及故人之情,有意放她一马”。
陆判官闻言浑身一颤,一把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殿下,下官绝不敢如此,下官绝不敢如此,下官怎么敢坏掉殿下大事”,陆判官此时心中是真正惶恐不已,在这地狱之中,秦广王便是一界之主,自己作何事,只要他愿意知道,便尽在他掌握之中。
秦广王微微一抬手,道:“起来罢,寡人知道你忠心,对于此时也不欲深究,只是那王惜君逃走了,寡人有些为难了”。
陆判官又用衣袖一擦额头上的汗,站将起来,道:“殿下,这阵子王惜君一直在闯奈何桥,下官会过几次,只因为那只是地狱外围,抓将不住,所以才来通告殿下”。
秦广王微一沉吟,道:“无妨,寡人知晓了,你且下去罢,寡人自己单独呆会”。
陆判官闻言躬身退下。
地狱大牢中。
贯良和童诚躺在大牢的地上,这地狱的大牢比起人间来更是不堪,紧紧只能睡在铺着一层草的地上,而那取暖之物更是没有。童诚已经死过一次了倒也不怕,只是可怜贯良还是一个生魂,诸般痛苦更是成倍的加诸身上。
不过方才的酷刑都能忍受了,这般状况自是不在话下,当下两人便互诉起分别之后的事情来,童诚更是将自己的分别后的种种遭遇告诉了贯良,贯良这才明白大哥童城为何在这地狱之中。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