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将这长剑又挥舞了几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抚着长剑上的青霜二字,叹息起来。
看到林夕如此喜爱此剑,贯良差一点答应将这长剑给她,只是心中一起这个念头,又莫名其妙的打消了。
林夕叹息完毕,又挥舞了几下长剑,又对着贯良一番询问起来。
看着林夕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贯良一阵苦笑。他借着昆仑镜离开泰山时,是晚上,现在却正是旭日初升之际。秋天的阳光,暖暖的照耀在身上,和煦的微风轻轻的吹着,让人不由的生出一番心况神怡的感觉来。贯良还未待一一解释,身边已是围了不少人。要知林家村的人都很热情,特别是对林朝,他们更是别样的好。林朝是林家村第一个走出去的举人,更是第一个要去京城参加会试的村民,光宗耀祖、光耀门楣,这都是林朝能带来的。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好几个村民,上前来打招呼,贯良心中一喜,一边回礼,一边将林夕提出的问题无视掉,气的站在一边的林夕的嘴都嘟了起来,心里更是拿定主意,一定要这个狡猾的哥哥将昨天的经历说出来。
看着面前的林夕的可怜摸样,贯良心中不禁一软,想要安慰几句,忽的听得身后有人喊道:“林朝,是林朝回来了吗”。
贯良回过身,便看到一人正朝自己跑来,年纪和自己差不大,穿着却是与村里人不大一样,看起来有点像船工的装饰,而露在衣衫外的皮肤黑油油的,身材不高,看上去短小精干的。那人飞奔到贯良身边,举起拳头冲着贯良的肩头一擂道:“林朝,昨天我还在说,要不是我出门在外,你走的那日,我就一定去送你了”。
看到那人一来,就一拳擂在哥哥身上,林夕大声娇嗔道:“林勇,你不知道我哥哥体力差吗,你以为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你看看你身上晒的黝黑,瘦的还像个猴子样”。
林勇尴尬一笑道:“夕夕,我不就是轻轻的打了你哥哥一样嘛,用得着这样对我”。
林夕杏目圆睁,双手叉在腰间,道:“林勇,你还敢抵赖”。
林勇双手一把抓住贯良的手臂,一阵摇晃道:“林朝,你也不管你家妹妹,看你妹妹越来越泼辣了,看以后谁来娶她”。
贯良还未说话,林夕又抢道:“林勇你是不是想找死”。说罢,便要作势上来,去暴打林勇一顿。只是她忘记了贯良的长剑还在她手中,阳光照耀下,长剑寒光闪闪,看起来甚是可怕。
林勇见状一把闪到贯良身后,躲在贯良身后道:“林夕,你别过来,别过来”。
贯良连忙一把拦住林夕,同时将林夕手中的长剑拿过,插入腰间剑鞘,道:“林夕,别闹啦,你忘记你刚才手上有剑”。
林夕这才醒悟过来,同时贯良的话,又让林夕想起了哥哥还没有把这剑的来历告诉她,便道:“哥哥,你还没说这剑是怎么来的呢”。
贯良道:“青霜剑就是当初汉高祖斩白蛇时用的长剑”。
林夕一阵不依,娇嗔道:“哥哥,夕儿要问的是这把青霜剑你是怎样得到的”。
贯良不再理会她,对林勇道:“林勇,你怎么回来了”,话虽是如此说,他心中却是对林勇没多大印象,只是感觉林勇就是这林朝的幼时的玩伴而已。
林勇抓抓自己的头,道:“我今天刚从开封回来,不过下午又要出船”,说道这,林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朝着贯良道:“林朝,你还去不去开封?”
这一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的,所以林勇一说出口,便被林夕抢白道:“林勇你傻不傻,我哥哥当然要去开封啦”。
贯良也和声道:“对,开封肯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