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艮的师傅叫曹青松,但是开起车了,却一点不轻松,两个月前,曹青松不知道从哪里帮雪艮弄了辆据说改装了的别克2.4,虽然还算不上高档车,但比原先那辆要好上两个档次,接下来曹青松就不局限于江城路段,而是直接让他走江沪高公路,说什么时候能把3oo多公里的路程在两个钟头之内开下来就算出师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天天泡在车的的雪艮,白天在江城里转,熟悉路况,晚上就跑江沪高。有一从沪回江城时,碰上一辆法拉利scuderiaspider16m,这车就跟雪艮的别克对上了眼,起先一处红绿灯才停下,曹青松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让雪艮撵那辆法拉利,然后竞赛就开始了。
追着跑了十几分钟,法拉利抓住一个红绿灯转换地时机成功甩开雪艮的别克,让曹青松捶胸顿足了一番,说那车里坐了个大美人,那娘们是个尤物,雪艮倒没觉得什么,只不过到了下一路口,竟然现那车在靠边等他们,这样地“飚品”让曹青松大为赞赏,然后两辆车很有默契地开始跑江沪高。
可能每一个沉默的男人内心下面都有一个狂放的心吧,上了高的雪艮,人来疯了,一向沉稳的性子,被一种叫荷尔蒙的东西给冲动了起来。
唯恐天下不乱地曹青松一路上就在鬼哭狼嚎,像一个陷入癫狂的神经病,等雪艮终于在一个弯道略微僵硬青涩耍出一个正统意义上的甩尾车后,曹青松更是猖狂大笑,。
雪艮平和性子下的的野性被淋漓尽致地绽放出来。两个车在高上上演了一城现实版的生死时。
结果险象环生一口气到了江城,停下车大叔一看表,接过雪艮抛过来的烟,跳脚道:“妈拉个巴子的,好家伙,1个钟头44分钟,最高时让你开到了22o公里,我估计这车子和我的驾驶证算是彻底遭殃了,不过一个字,值。你自己啥感觉?”
“爽。”
雪艮笑道:“就像做那个事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不下场。”
“真是禽兽。”
曹青松哈哈大笑,“你小子,我喜欢!”
笑到把烟都抖到地上,曹青松捡起来继续抽,瞥了眼一个漂亮漂移头对头停在别克对面的法拉利,再看身旁的年轻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疯魔不成活,这个现在年青人非池中之物。
跑完将近一个钟头四十多分钟,雪艮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松弛下来,背后的衬衣全是汗水,尤如从河里捞上来了样,雪艮平时的性子很沉稳,飙车这种事情在雪艮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这个词,或许这段时间太压抑了,也可能是跟红叶分开后这段时间,将性格做一个转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