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打下这诗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空,竟然全没有一点感觉了,不知不觉这本书写了快有三个月了,上了网站也有两个半月了,从刚开始的新奇,摸索,到四周时第一次冲上排行榜欣喜,到现在看榜的水波不行,人生的潮起潮落,在小小的排行榜上成了深缩,从上周的差点冲破1oo名,到本周刚冲破1oo随后的惨不忍睹的点击,支持自己的只有将这本书写完的信念。但是今天早上刚坐在电脑前,双手在上笔记本的键盘上,竟然,竟然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以前还有过几次的低谷,低潮,但是这一次,头脑中竟然全是空的,就像从来没有想过这本书应该怎么写,就像头脑中从来没有过这个故事一样,默坐在笔记本前二个小时,竟然一个字没能打出来。突然有种厌世的感觉,突然现竟然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终于有点理解哥哥当年的纵身一跳,当一切都不在意的时候,生命其实并没有那么重。可能真的就是轻飘飘的那一纵这样轻柔。
命运这东西,真的是无法抗争,生活这东西,真的是很无意义,寻找生命的意义,寻找生活的目标,却现一切都不重要。因为最重要的事情却不能却争取,去努力。对喜欢的东西,却不能去想拥有。而不想要的东西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断的围绕你的身边,不断的有这样那样的人,去让你去争取。想让你的心灵不断去安静,愤懑想呐喊却不出声,如同一个无形的手紧紧的扼着咽喉,无法出声音。
渲泄完毕,码字开始——
传说的华丽分割线——
南望苍茫碧海,北带莲峰山南麓,苍松翠柏中,隐隐可见一处红砖青瓦的别墅群,从外面看不怎么起眼,但攀向南峰的小路时,游客就会被荷枪实弹的武警拦下,这让人隐隐知道那片神秘的别墅群所代表的意思,水庄园,位于上京城西南郊,处于五环以外。这是一个典型的2o世纪初期的乡村庄园。涂着白色油漆的木栅栏。围绕了占地近两平方公里的庄园整整一周,几个小丘绿草成茵,依山而建的别墅在群山之中,更多了一份静谧。庄园的南面种着葡萄和小麦等农作物,东面和西面则种着一些平常可见的花草树木。
此时就站在别墅群楼内,和外面看起来简朴无华不同,别墅内,红毯铺地,紫幕环墙,加之别墅门口那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一种大气庄严的气氛扑面而来。和其它部委的别墅群偶尔从当地筛选俊男美女作服务人员不同,毗邻96号的别墅群属于中央军委管理,别墅里从服务员到生活秘书莫不是军人,而当穿着天蓝色制服,英姿飒爽的女勤务兵为唐逸送上香茗时,令雪艮产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雪艮看着穿着雪白的裙子。裙摆低垂,遮住了小巧精致地白皮鞋,偶尔轻动,能瞥见微微挽起的小白袜,有一种灵动的诱惑。看到雪艮看过来的眼神,肖兰轻笑了下,“没见过吗?”
虽说也见过大场面,但在这别墅里,还是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压抑感,令自己透不过气来
庄园正中央,是一栋红色屋顶的绿色小楼。
楼分三层,布局呈四合院的升级版本,一层是餐厅和客厅,二层是客房,三层则是主人房。简洁结实。外面是一个木质的平台,平台外围的一圈,都是花栏,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想要在上京西南郊,拥有近一平方公里的庄园,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情。只有肖家这种家族,才可能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积攒下这样一份产业,
迎接肖兰两人的女孩没有穿那件小皮衣,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和一条淡黄色的紧身马裤。脚下套着一双齐膝高的马靴。或许是刚刚骑了马,额头上隐约可见一层细微的汗珠。脸色绯红,看起来健康而充满活力。
农场四周穿着工作服正在劳作的人们,都一个接一个地围到了小楼前。
这些人有老有少,虽然他们的手里还拿着诸如草叉、修枝剪、锄头等农具,其中一些人的身上还爬满了泥点,脸上和头上还沾满了草屑,可是,他们气质,却绝对不是普通的农民。
只不过,和家族成员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出现了一点小差错。
当雪艮从法拉利里跳出来时,那副平静的样子让在场的众人嘴角一撇,。
女人们面面相觑,眼睛里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几个中年男子眉头深锁,其中一位相貌英俊气质儒雅的“中年人”,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而一旁的几个年轻人的表情,则各不相同。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恨恨地盯着雪艮,两名二十二三左右的男青年面色从容地微笑。还有两个女孩子嘴角勾着一丝讥讽,不时瞟上肖兰一眼,窃窃私语的样子,有些不过如此的味道。
雪艮和肖兰,几乎同时感觉到不对劲。
“爸爸,他就是雪艮。”肖兰轻轻咬着嘴唇,不着痕迹给了雪艮一个镇静的眼色,然后对那位冷哼的“中年人”介绍道。
“爸爸?!”雪艮心惊肉跳。
“你好!”肖兰的父亲虽然恼怒,却还保持着礼貌。
只不过,他的脸色要多黑又多黑。随口丢下一句,就扭开头,不去看雪艮那张忽然变得有点献媚的表情。
“东北王,心胸一点都不开阔。”雪艮在心里腹诽。有“爸爸”的前车之鉴,他打起精神,堆起了一脸笑容,跟着肖兰一路叫过去。
“二舅舅。”
“三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