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啦!”
半夜里水馨突然大声喊道。
曲天被惊醒,睁眼一看,屋内一片火海,房梁上不断有瓦片木棒掉落下来,火苗已经串至床边的帘子上,扑打不急。
水馨摘下雌镯朝门口打出去,“哄”,门口被打的粉碎,房门也随之倒塌,水馨架起曲天,施展金光纵地法逃出火海。
“哄”
整个房屋轰然倒塌。
“怎么了?怎么回事儿啊?”多宝道人衣冠不整地跑过来。
“哎呦,怎么着火了呢?哪儿来这么大的火哟?我好不容易盖起的屋子就这么给烧毁了!”多宝道人心疼不已。
“哼!你这卑鄙小人不要再这儿装了!”水馨怒喝道。
“水馨,被这样,火又不是他放的。”曲天拉着水馨的手却道。
“怎么不是他了?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蒙着面把我们带到这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然后一把火烧死我们得到雌雄镯,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水馨就要作。
“真是冤枉呐!我好心帮助你们却落到这个结果,真是可怜呀我!”多宝道人可怜兮兮地哭喊道,“我要是不蒙面别人还不得找过来吗?我就是想得到雌雄镯也没必要搭上我辛辛苦苦才盖起的道观呀!山这么高路这么难走,我整整盖了二十年呐!”
“哼!你是早有预谋,明知道阴面对养伤不利,你故意让我们住在阴面的偏房里,因为这变的房子离其他房屋相隔十几米远,即使着火也未必能烧得到,而且挨着柴房,要是没把我们烧死你就借口是柴房着火,对不对?”水馨怒斥道。
“这,这”多宝道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说道:“我这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好端端地我怎么会在自己家里放火呀?哎呦!真是苦喔!”
“算了,也许就是失火罢了!反正我们都安然无恙,你也不用难为道长了,要不是他带我们来到这儿,我们现在还在东躲西藏呢!”曲天抱着水馨的肩膀劝说。
“就是啊!我真的是一片好心呐!水馨姑娘真的是冤枉老道了!”多宝道人闻言一跳站起来,“房子烧也就烧了,好在二位平安无事,否则贫道将遗憾终生呐!晚上风大你们先去正殿去暂避一会儿,免得曲天老弟着凉了,我这就给你们收拾一间房子去。”
“哼,用不着避这儿火这么大还热呢!”水馨白了他一眼说道。
多宝道人看着一边尚在燃烧的残屋,心疼地了几声牢骚,跺跺脚走到客房去收拾。
折腾了半宿,两人终于安歇下来。
次日醒来刚好旭日东升,水馨搀扶起曲天走出屋子,在多宝道人的灵丹妙药和药酒的帮助下,曲天的伤口几乎愈合,脸色身体已经回复正常。
原来偏房处一片漆黑,多宝道人正在佝偻着身体清理,显得不甚凄惶。
“他活该”水馨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