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那还是您和孙律师说!”阿明拿起手机拨号。
贺冬青仰头看天:“卖糕的,敢情我费劲口舌和你们说了半小时纯粹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呀!”
火车缓缓进站。
阿明还在那里和孙斌汇报着。
贺冬青把手一伸:“我来说,这一站就停三分钟,按你这速度,话说完的时候,南城都到了。”
“孙哥,是我,你可不地道,都说了不要派人来,你还派人跟着。……什么?你在我家门口?别,别告诉她们。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总之你别派人跟着我,要不然我离开就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吗?”
“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孙斌站在门外,又向外走了几步,压低着声音:“不过,你得保证你就在南城待着,不能挪地方。还有你每月一号必须给我打电话。我差一点给你忽悠了,每月三十一号,亏你想得出来,这不等于两个月通一次电话?”
“没问题。就这样。火车已经停了,就三分钟,你和他们说!还有千万别和她们说我在南城,要不然兄弟没的作!”
站台。
贺冬青先后和阿良以及阿明握了握手:“两位好走。”
一回头,看见那女孩站在他身后。
“咦,你在这下车吗?”贺冬青奇道。
“我不下车,我是怕你下车。”
“怎么?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生厌,二见生情?”
“你想的倒美?”女孩把右手一伸。
“干吗?”贺冬青问道。
“还我钱包。”
“你这也太过河拆桥了?我救了你,你连谢都没说一个。钱包丢了,怪到我头。你这也太赖了!”
正说着,女列车员敲了敲车门:“快开车了啊!”
两人车后,贺冬青大摇大摆的走进车厢,往女孩的座位一坐。
女孩碰了碰他。
“干吗?”
“起来,这是我的座。”
“是吗?口说无凭,拿你的车票给我看看。”贺冬青看着她气的通红的小脸,把自己的车票拿了出来晃了一下:“看到没有,我可是有票的。不象某人,说是票放在钱包里被偷走了。可是谁看见钱包里有车票了?说不定你根本就没买票呢?”
“你……你……”女孩气的说不出话了。
女列车员正好走了过来对贺冬青说道:“马就可以开始补卧铺票了,不过要去10号车厢。”
“谢谢,谢谢大姐!”贺冬青又指了一下女孩:“报告大姐,我发现了一个逃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