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鸿仙儿低着头,声音一下子小了八度。
“我、我……”贺冬青心理一阵的骂自己真是糊涂,她的身份证还在自己手呢?竟然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在她生日的时候,说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过分。于是他赶忙又说道:“其实,其实没什么事,你这一打岔,我都忘了刚刚我想说什么呢?”
“骗人。你说,我想听。”鸿仙儿挽着他的手臂,摇曳着。她心里想着:可不能让他把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打消下去。要不然的话,这层窗户纸就始终捅不破了。自己是女孩子总不能够表现得太主动了,总是希望他能够主动开口,到时候自己还能矜持一番。现在矜持就算了,但是决不能让他打退堂鼓。
“你说嘛。”
反正迟早都要说的,贺冬青牙一咬:“仙儿,我想和你说,谢谢你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准备离开南城一段时间。”
鸿仙儿愣了一下:“你想回家待一段?也是,过年都没回去。”
“不是的。”贺冬青头皮一阵发麻:“我是想回滨海去。”
“回滨海,你是说不回来了?”鸿仙儿心理一阵发凉。脸色有点惶惶。
“短、短期是不、不会回来了。”贺冬青低着头。
“为什么?”鸿仙儿一下站了起来。
“是这样的。”贺冬青抬头,可是不敢去看鸿仙儿的眼睛:“你知道我一直就想做一个出色的操盘手。当初来南城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独立操作的能力。现在基本目的达到了,我感觉再在股市待下去,也不会再有什么长进了,所以我已经想好了我得下一个目标就是期货市场。所以我这才决定离开南城的。”
“你少骗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南城不能做期货?因为你炒股,这段时间我可是补充了这方面的不少的知识。我……”
“仙儿,你说的期货是商品期货,可是我要做的是股指期货,两个不是一回事。”贺冬青看到一脸不信,于是又说道:“国内的商品期货,现在规模太小。一个池子里是容不下蛟龙的。既便能容下,也容不下两只,现在国内的商品期货,规模小、品种少不说,里面的庄家不是我们这种人惹得起的,很多事情不是单凭资金和你的操盘手段就能够左右的了的,所以我的目标是欧洲或者是美国。现在我还不熟悉期货,所以想先就近在港股市场磨练一下自己。滨海毗邻香港,虽然国家并没有开通恒生指数的期货和期权交易,但是几乎大大小小的期货营业部都通过了香港的期货交易营业部开通了恒生指数的期货和期权交易。虽然交易费用稍高一些,但是我试试手,还是没有问题的。”
贺冬青说起证券来,立刻不结巴了,心情也平静下来。
鸿仙儿停了半天,不说话。
贺冬青转头看去,只见她怔怔的望着自己,脸全是泪痕。
“你……别哭了,我说的可全都是真话。”贺冬青右手高举:“天地可鉴。”
鸿仙儿忍不住“噗哧”笑了一下,接着又流泪:“你少来了,我知道你就是想躲开我,你这个大坏蛋。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干吗和我同居?”
“同……同居?”贺冬青头炸了。
“那你说,我们不是同居是什么?”
“我……我”贺冬青无言于对。
“同居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表面不求回报的对我那么好?”
“什么叫表面不求回报,我……我本来就是……”
鸿仙儿打断了他的话:“你千万别说你是雷锋。我妈说了,年轻的男女之间没有什么纯洁的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贺冬青张大嘴:“我……我干什么了?”
鸿仙儿擦了一把眼泪:“你没干什么才更坏。你把我的心偷走了,你说怎么办?”
“我……”贺冬青彻底无语。
鸿仙儿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得意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色迷迷的看着我?”
“我……有吗?”
“当然有。而且你还看看《花花公子》。看完了还故意塞在枕头下,还故意不叠被子。你知道我会帮你叠,就肯定会发现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勾引我,你这个花心大萝卜,阴险的流氓。”鸿仙儿越说越得意,然后跑进房间拿出三本《花花公子》,在手扬着:“这就是证据,你就是想勾引我,想抵赖都没门。”
贺冬青用手摸了摸额头,虽然没有汗,可是浑身感觉热得很。他心里嘀咕:我说怎么那三本《花花公子》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自己悄悄的找了很久,就是没找着。可是这东西又不好向鸿仙儿开口问,想不到原来被她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