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狱卒见状,急中生智,拿起了桌上还未收拾好的碗筷,以独门暗器手法将其掷出,这靠的是手腕的力量以及精准的判断,这些“暗器”在空中的轨迹并不固定,而是一直在变幻,甚至有一块碎瓷片,极其阴险地从对方视野盲区处绕到背后进行攻击。
这却是招式手法的重要性了,哪怕没了真气,也依然可以使用。
却不想,在一阵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过后,那些如天女散花一般的“暗器”落了一地,而对方竟连身上那件白金色的袍子都没有破损分毫。
正在这时,只听得那边牢房里的男人突然又鼓掌道:“好,好,竟连这袍子都穿上了,看来你在门内的地位可不低。”
这边的神秘人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藏在袍子下面的手,露出了一只造型奇异的手套,下一刻,面前站着的禄东赞便如遭雷击,整个人被打得从地上弹起,然后又落回地面,双眼翻白,整个人还在抽搐不止。
顿时有人惊呼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那许姓队长眼神阴冷,寒声叱问道:“雷法!莫不是龙虎山上的道长么?难怪不敢显露真容,哼,胆敢与朝廷为敌,来此劫狱,只怕龙虎山数百年道场就要因你而毁于一旦了!”
没曾想,那神秘人竟摇头道:“什么雷法,什么龙虎山,什么狗屁道士,不要胡乱猜测了,不过追本溯源的话,我们和他们倒的确也有那么一点点渊源,但这可不是什么狗屁雷法,这可是数代人智慧的凝结,是无数次尝试后的产物,是人族真正的瑰宝,你又如何能将我们的努力与那些虚无缥缈的道术混淆,这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
他似是有些恼怒,说罢,将手一扬,便有一张银光闪闪的大网弹出,于空中撒开,然后朝着对面当
头罩下,大网覆盖范围极逛,那许姓队长见状,赶紧拖着倒地不起的禄东赞后退,但旁边一位狱卒却是主动迎了上去。
那人一下子拔出刀来,却是一柄罕见的玄品法器,也难怪他如此自信,毕竟器物在这里并未被影响,依然锋锐如初,他摆出一个刀势,朝着那迎面而来的银色大网当头劈下,同时大喝道:“老子倒要看看,什么网能拦下老子这柄法刀!”
却不想,他只是刚刚近身,便感觉到对面有一股绝强的吸力传来,目标却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法刀,猝不及防之下,他手一松,手中长刀一下子被吸附在了那张大网上,银色大网落下,顿时将他给缠了个结结实实,下一刻,他同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得笔直,在地上抽搐不停,被网眼勒住的地方甚至冒起烟来。
旁边的神秘人见状,一边往前走,一边啧啧赞叹了起来。
“不愧是比蛮牛都壮实的武夫呀,寻常人若是被这么一电,恐怕几息之后便要直接化为飞灰了,没想到你竟然受得住,不过嘛,这电力可是直透内脏的,没了真气保护,你活得下来吗?”
说罢,不再搭理这只脏都已经被烧成炭的可怜虫,他抬起另外一只手,便有一股暗黄色的液体朝着对面洒了过去。
那个在刚才以独门暗器手法偷袭,却未曾见效的狱卒见状,立即上前,心知对方撒出来的这东西绝不好惹,不敢硬接,而是以双手打出一道道威猛的掌风,想要将这些水珠吹回,让对方自食恶果。
却不想,耳边劲风呼啸,他冷不丁被人给一脚踢在了腰上,重心不稳,往前一倒,全身顿时被那些暗黄色的液体给淋了个满满当当,下一刻,便是比之前两人都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叫声凄厉,如恶鬼嚎哭。
“是癸水精华!”
神秘人闻言,一开始很是不忿,不过到最后又有些无奈,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蛮子呀,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癸水精华?真是没见识,唉,算了,你爱怎么称呼它就怎么称呼它吧。”
那拖着禄东赞往后撤退的许姓队长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对方那一个响指,竟然直接连着整个第七层的牢房门都已经打开了,里面关押的犯人们刚才不出来只是因为还在活动久不运动的肉身罢了,刚才突然出现,一下将自己手下踹倒,他甚至都来不及援手。
虽然这三人的肉身萎缩严重,但这三人都曾是上三品的武人,是为恶一方的大魔头,战斗经验比他只多不少,在双方都不能使用真气和神意的情况下,这三人一下子围过来,就连他也觉得很是棘手。
既然剩下的人有人对付,神秘人也不再去看那边,而是先缓步走到了男人所在的牢房门口,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黄花顺势将带在身后的大铁桶搬出,神秘人朝着铁桶一伸手,诚意满满地邀请道:“请前辈先进神农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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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门是中途突然想加进来的,总是一堆武人打来打去,好像没什么意思,不如找点科技树点满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