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迟疑了一下,伸出手道:“道长,有劳了。”他心下暗自纳闷,这个陈传什么时候又当了南唐的国师了?历史没这个记载?关于陈传,马云只能想到一个传说:说是陈传有一天在酒楼吃饭,看到百姓疾苦,一脸凄容,心中很是同情,正巧街口处走过来一个农妇,挑一个担两头个挂了一个箩筐,箩筐里各自坐了一个孩,于是,陈传笑道:“谁说世皇帝少,皇帝挑坐。”然后长笑而去。
可这是个传说,压根就不是事实,先不说赵匡胤他们家是官宦家庭,单说年纪就不对,赵匡胤可比赵匡胤大十好几岁呢?这样还能坐到挑吗?就算可以,根据杠杆原理,这个担想平衡可是很难的。
马云自然不信陈传能算过去未来,不过他敢这样混日,想必一定是个心理大师,察言观色、认人识人的本领一定很强了。而听说这个李璟,很是喜欢和些和尚、道士呆在一起,搞什么玄学。
马云心下犹豫,就看了眼陈传,哪知道陈传正在凝神看向自己,当下马云不禁揣测这个陈传是给自己看病来的,还是……
陈传诊了诊脉,就问起马云受伤的经过。
马云一窘,就简单的说了下,自己一不留神,背被砍了一刀,现在已经没事了。
陈传还没说话,那边的冯延巳讪笑着说道:“王爷,畏疾嫉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其实,国师也知道了些。”
他这话说得断断续续,穷尽遮掩之能事,可是偏偏把马云给弄了个大红脸。本来受伤的地方就不好说,再加这受伤的过程,更牵扯到一个妙龄女的清白。马云扭捏了一些,有点无奈的说道:“其实,那个地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冯延巳一脸的不信,在马云前面颠来倒去的反复询问马云伤势如何,还说了一通大道理,马云解说了一遍又一遍之后,终于明白这厮是什么意思了。想必李璟对那个明乐公主也甚是喜爱,这么问来问去,就是想弄明白,马云那话儿还有没有用了。
马云扭了扭屁股,那话儿还一柱擎天呢,不耐烦的说道:“谢谢唐王的关心,下官一切都好,来年一定让公主生个大胖小。让唐王抱外孙。”
冯延巳老脸难得一红,可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下来,竟也不再说治病之事,又聊了几句,居然和陈传告辞走人了。马云心中更加的诧异,陈传不是来给我治病的吗?就号了下脉,嘱咐两句多加休息,既没有写单下药,又没有解释一些病中畏忌那些食物,只留了瓶药膏,就这样辞去了。
马云犹疑的送了二人出门,看着他们了马车。
刚马车,冯延巳就忍不住问道:“国师,你觉得此人如何?”
陈传嘴角轻笑,双眼一翻,手捋花白的胡须,轻轻瞟了眼冯延巳,一副天道在我的模样,说道:“冯大人,此人乃当世之……”正说话见,瞟向冯延巳的哪一眼,却看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事情,一个白衣女正扶着马云回到驿站,一个带着带着六角捯饬的精钢圆轮唬的一下从陈传脑海里划过,陈传顿了下,道:“庸才也。无须担心什么。”
马云在紫英的搀扶下,缓缓的走回卧室,紫英嘴角含笑,马云看再眼里,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这个李璟居然全送些壮阳药来,恰巧又让紫英看到。不过他的脸皮向来很厚,若不是伤的地方太巧,伤的过程又太难启齿,马云早就以平常心看待了。
不过对付紫英,马云的办法还是很多的,一躺到床,就坏笑着说道:“娘,你觉得刚才那个陈传送的东西管不管治这个呀。”
紫英抿嘴一笑,道:“我看了下,是他们华山制的跌打伤药,听说治跌打损伤很好的,你哪地方有没有外伤,应该会管用。有空,我们去找找他,让他帮我们算算,什么时候能……”
马云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着她红得娇柔欲滴脸庞,笑道:“求他,还不容求这个。既然有用,为了咱们儿,你帮我涂一下。”
紫英神情不由得一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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