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看出毛永忠死了后,在心头发出了一声长叹:“唉!毛永忠啊!我可并没有说死你的打算的啊!你这样一死,江滨镇的人以后还不要见到我象见到天上的大神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啊!哈哈!你千不该万不该反对我常飞的改革,更不该妄图把我常飞掌控着的权力夺去。你的贪污犯罪事实本来与我是没有关系的,我完全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地过我的日子的。可是你却自不量力地想在我常飞面前发威,我常飞难道还会给你留任何的面子的?你是谁啊?我给你面子干吗?”
两天后,常飞被区委书记季根发叫了去。
毛永忠的突然死去,不仅震动了江滨,城北区区委区政府更是一下子乱了套。因为常飞居然把毛永忠的罪行罗列得清清楚楚,即使是团区委的那一笔,事隔这么多年,经查都是铁证如山的。季根发书记慌了神了,对于这个已死的副区长,他这个一把手已不知如何处理了。
季书记想起常飞替他摆平钱友华案子的事,知道常飞的主意特多,只能请常飞为他这个区委一把手拿主意了。
常飞坐在季书记的面前,早用诡镜获知了季书记的困惑,常飞起初没有明说解决之道,当季书记恳求他提出自己的想法时,常飞这才呵呵一笑道:“毛永忠罪大恶极,现已自绝于人民了,那就饶他一马吧!不要公开处理了。不过,即使死了,罪行却是不能被他的死带走的,党内给个严重警告处分还是必要的,至少也是表明区委的态度,对于犯罪分子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季根发书记点了点头,心情无比沉痛地说道:“没想到啊!年轻有为的毛永忠竟然**得连心脏都烂掉了。”
当季书记想问常飞是如何知道毛永忠的犯罪事实时,常飞却只是笑了笑,常飞能说什么呢?自然什么也不能说。
“你出来当镇长吧!免得还有人觊觎那个位置。再说江滨不能一日无主啊!”季书记真诚地说道。
“唉!再等等吧!我这样不是很好的嘛!虽然是副镇长,不照样在干着镇长才能干的活?”常飞微笑着说道。常飞对季书记是深怀感激的,自己升官靠的是他,他安排毛永忠过来把位置霸住,其实也是为了自己。但是常飞是绝对不肯接受镇长这位置的,因为常飞担忧自己会回到前世的官路上去。现在的常飞想升官,也不想再待在江滨了。再说,常飞现在还不能走,帆远集团刚刚上市,他一走,只怕人心不稳会导致股市动荡。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是江心洲的拆迁工作已完成了。现在到了工程队进驻的时候,不久,那些还没有受到惩罚的小人们都会聚到江滨来了。常飞有长远的打算,他以为官升得慢些无所谓,但加害过自己的小人不惩处,那是绝对不行的。
常飞的计划早已制定好,一个大坑早就等着那些小人们手携着手,乐呵呵地跳进去自寻死路喽!
当常飞回到江滨公司,刚掏出钥匙往锁空里插时,眼睛突然被一双女人的娇手蒙住了。常飞的眼睛在这同一地方曾被新娘子魏美丽蒙过,由此钱友华的新娘子在蜜月期,就抛弃了钱友华,而成为了常飞的玩物。现在常飞的眼睛又被叶莹的娇手蒙住了,常飞不禁在心里一乐:“你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嘛!多谢啦!我刚说死了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体内荷尔蒙分泌过剩,玩过的那些女人已满足不了我了,你来了正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