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也算是老道,神情一点也不慌张,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应对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范祺一本正经的走过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有人诬陷我们,为的就是让天下大乱,然后自己好渔翁得利。”
林懋霖站出来,道:“你还敢抵赖?你看看这个是谁?数天前,东洋人企图进入丛林之中,如果不是我还有这帮兄弟即实赶到,恐怕丛林地带早就成了东洋人的囊中之物了吧。如果不是你们勾结东洋人,他们又怎会如此轻松的进入洛阳边境呢?难道你们一丝察觉都没有么?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别跟我说你们的人都是些饭桶,看管起人来不咋地,就连跟敌人一战之力都没有,眼睛还是瞎的,看不到敌人也就算了,让敌人大摇大摆的进入洛阳,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这就解释不通了吧。带人上来!”
只见一众被铐住手和脚的士兵被押解了上来,他们每走一步都会带动身上的锁链,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林懋霖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我们抓来的,他们原本都是太尉您的人吧,因为黄友福身上有木盒子,所以你们就追杀他?如果不是在丛林上看到了他后脑勺上有一个伤痕,至今我都不知道,在乱战之中掉落下来的木盒究竟是被谁人夺了去呢?你们知道之后,就像杀人灭口?现在人赃俱获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祺站出来,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林懋霖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我儿子范增的事情而来,我并没有同意他的计划,如果非要说有罪的话,也只是他一个人勾结的太尉,跟我没什么关系。”
福泽站出来,说道:“是么?范县衙说的可不对哦,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就想请问你,你的人马呢?怎么范将军过来洛阳的时候,只带了这些一点人手过
来么?”
范祺表现的很理智,不慌不忙,道:“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带多少人过来,我心里清楚,况且我也没必要带那么多人过来呀。是么?场上不是还有周皇叔和栗将军为我主持公道么,人马再多也没用,对付一个林懋霖只需要一队人马就已经足够了。”
福泽接着说了:“不是没带那么多人过来,而是,人并没有进入洛阳吧。”
范祺紧张且结巴的说道:“这个可乱说不得哦,我不带进来,我就在外面又能干啥呢?”
林懋霖补充道:“攻陷洛阳!”
一个酒杯砸下,范琦伟和范增等人管不了这么多了,份份拔出战刀,朝着周皇叔和林懋霖冲了过去。
这里原本就是洛阳省,假历振宁命令道:“兄弟们,太尉的宏图大业就要实现了,只要铲除了这帮不识时务的势力,我们的目标就能实现,将来你们每一个都是开国功臣,享受不世功勋,成就千古霸业。”
无数人马杀意盎然,他们冲锋而出,战争和呐喊,响彻了整个舞台,面对着冲锋而来的敌人,林懋霖、吴迪尔、旱魃等三兄弟再次连起手来,他们来到周皇叔的面前,历雪躲在吴迪尔的身后,无数的弓箭疾射而来,边打边推的众人,冒着腥风血雨,丝毫不感到畏惧,脸色依旧平淡如常。
“冷将军,命令士兵们突到敌人后方去,这洛阳恐怕已经不太平了。”
屠杀和血腥沾染了整座城池,守城军多半是假县衙的人马,坚持不了多久,洛阳就已经沦陷了,如果不是暗牧家族的人在外面拼命抵抗着敌人,恐怕这会的洛阳早就生灵涂炭了吧。
林懋霖和众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众人顺着这条血路拼命的奔跑着,时不时有四五个士兵倒在了弓箭之下,场面一片血腥恐怖。
“周皇叔,前面就是府邸了,只有安然到达福地,我们才有更大的希望逃生,因为这里都是敌人的士兵,只有我们自己的军队才是最可信的。”
身后跟着他们的并不只是他们自己的人,这里有来自个个周县的军官,他们有的负责护送周皇叔,有的不甘敌人的打压,想跟随周皇叔一同上阵杀敌。反正这些人中,多多少少怀着点私心而来。
就在他们一路杀伐的时候,突然,一队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挡住了他们特点去路,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用着磕磕绊绊的中文,道:“你们......站住......,兄弟们给.......我......杀!”
说着便是一种黑影杀了过来,朝着周皇叔攻击而来。
林懋霖举着场上,冷峻的眼神中带着泠冽的杀意,一挺长枪,一道寒光飞散而去,杀了两名向周皇叔攻击而来的士兵,鲜血散落在大地上,然而林懋霖却隐隐的感觉到,长枪似乎振裂开来,一种莫名的忌讳感涌上心头,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的心态,毕竟这不是他需要担心的,现在最迫切的问题还是眼前的敌人。
一下子杀了数十个敌人,可是敌人却越来越多,他们中有的是中原的士兵,有的是一些地痞流氓,土匪倭寇。
杀将而去之后,林懋霖护送着周皇叔等人来到了府邸门上,这时,大量的士兵涌来出来,将周皇叔迎接进去了。
周皇叔,林懋霖,吴迪尔,旱魃,冷血追风,栗战名等人都在屋子里,周皇叔询问着他们的意见,现在考核也进行不下去了,北伐也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了,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