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秀天衣被绑在大床上,眼前站立的疤脸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哦!场面很有意思,联想丰富的人恐怕早已做出相应的思想延伸。
“天衣,我的小天衣,最近过的不错吧!怎么!不认得我了,哟…似乎也忘了自己的使命,是不是爱上那小子?”麻布次郎撇着嘴意味深长问道,似乎蓉秀天衣属于个人财产,决不容许他人亵渎。
“哈哈…”狂笑,麻布次郎裂开大嘴露出青紫色牙龈,两排乌黑黄的牙齿狠狠咬在一起,似乎在诅咒什么人。
栽到别人手里无话可说,但把船翻到她身上,决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才派人把背叛的绒绣天衣抓来。
这不能怪她,蓉秀天衣对秦子夜的身份的确毫不知情,她已经彻底臣服在秦子夜身下,虽然对秦子夜的疑问颇多但人家自己不说她决不去问,这就是蓉秀天衣,也是秦子夜最看重的地方。
蓉秀天衣这样说不可能打消疑虑,反而更认为她与那个夏雨合伙骗他,对于大河民族的叛徒麻布次郎向来不会手软,即便是同床异梦多年的女人也是这样。
麻布次郎的残忍手段她见识过许多次,更深知如果自己承认了一切,那么迎接她的将是最严酷的惩罚;不能承认,死也不说,只有这样或许还有机会。
“哼,不说,我让你不说!”麻布次郎两三下把蓉秀天衣扒光,无限美好的**暴露床上,这具被无数次蹂躏的身体在这种场合又引起兽欲;与以往不同,他用的是烧红的铁柱。
对蓉秀天衣的占有欲如火山喷使其再也无法控制,毁灭,既然无法完全占有那就毁灭吧!让这个被人操过千百次的女儿彻底毁灭,就是在这种病态心里下他采取了极端手段。
蓉秀天衣疯了,她抛弃所有,把内心的愤怒和憎恨统统释放,因为感到绝望无助她终于吐露心声,事情展的这样地步也许只能面对死亡,畏畏缩缩的面对还不如慷慨激扬,至少在最后还能留点尊严,多年来她失去的太多,尊严对于人尽可夫的女人何等遥远宝贵,但她并未放弃,在最后时刻露出神圣的一面。
麻布次郎稍微一愣,额上那道伤疤丑陋的扭动;他笑了,笑得那么得意,似乎当年的蓉秀天衣再次被骑在胯下痛苦的呻吟哀叫,那声音是多么的悦耳动听,那种感觉又被找回来。
“吱吱、吱吱”当水与灼红的铁柱相接触时出刺耳声,白烟过后,麻布次郎伸手摸了摸额头的伤疤;然后用意味深长语气道:“还记得这道疤痕吗?当年我摸黑强暴你的时候,竟被你用花瓶砸伤,这才留下伤疤!按理说你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事情过后我立即给你催眠,让你忘掉这一切,没想到;嘿…还真出乎意料,说你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说,快说!”麻布次郎再次狠声道,两只眼射出的恶毒足以把任何人穿透。